劉隊長就在酒吧的門口等著她。
見她到了,劉隊長朝她點了點頭,“等會兒進去的時候你聽他怎麼說,有疑問的地方盡量不要問。我就說你是我的搭檔。”
“好的。”這個時候,溫沫離也不敢隨意問些問題,她也怕一不小心會暴露自己。
走到酒吧裏麵,音樂聲震耳欲聾,快要戳破她的耳膜。
她皺了皺眉頭,問劉隊長,“劉隊長,你怎麼會突然讓我過來?”
“你是小琪的朋友,又是心理醫生,你之前提的那個意見讓我覺得你對這件事有獨到的見解。我相信你看事情的能力。”劉隊長轉過頭,毫不吝嗇對溫沫離的讚許。
這話卻聽的溫沫離有些汗顏,她今天要是幫不上忙都對不起劉隊長的信任。
到了接頭的包廂,溫沫離跟劉隊長走了進去。
裏麵空無一人,線人還沒有來。
“還是點杯什麼。”劉隊長把單子遞給了溫沫離。
她隨便點了一杯啤酒。
服務員拿了單子出去後,溫沫離不是很自在。她跟劉隊長的接觸其實不算多,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共同話題。
“你對這次的案件有什麼看法?”沉默了一陣,劉隊長打破了沉默。
“首先應該是對這次案件進行定性。這到底是一場針對警方的報複行為還是隻是小琪的私仇。”溫沫離也不跟劉隊長說實話,當下她隻能和稀泥,“如果是報複行為,那就複雜了,因為這麼明顯的團夥作案,這些人又有槍,這就要看你們警方近些年有沒有得罪涉黑背景的人。如果是私仇就要排查小琪身邊的人,但是我跟小琪認識這麼久,她的生活環境一向單純,不應該會有這麼惡性的案件發生在她身上。”
幸好現在的燈光比較暗,劉隊長看不清溫沫離臉上的表情,不然以他當刑警的經驗他一定會發現溫沫離在說謊。
“這件案子目前的確不能定性,還得看米小琪的證詞。”當初他會答應溫沫離的提議也是為了米小琪的案子著想,事件當事人就是她,等於她是警方目前手上握有的唯一證人。
如果米小琪能醒過來,這個案子就不會複雜。而且劉隊長目前懷疑,米小琪會被襲擊其實跟之前那一家四口的死有關係。
那些人會在牆上寫下那樣的字,說不定就是故意給他們警察看的。
下一個就是你,這個“你”應該代表的是參與這個案件的警方人員,米小琪因為家裏那棟大樓近才成了罪犯的首要目標。
當然,這些隻是劉隊長的假設,並沒有實質的證據給他的假設做支撐。
他並不知道那群人其實是衝著溫沫離來的,米小琪跟那一家四口不過是被牽連。
至於那一家四口被殺的案子,因為牆上的字太過駭人,這又是一場惡性殺人案,所以警方並沒有把它公之於眾,隻有一些流言在私下流傳著。
其實對劉隊長而言目前最艱難不是事件的性質而是如何盡量在安全的情況下逮捕那群嫌疑犯,一群手上有槍的人對這個城市公共安全有著眾大的威脅,哪怕他們能找到這群人,抓捕力量也會加大。
“那就要看小琪什麼時候能夠蘇醒。”溫沫離對劉隊長更有一種愧疚感,總覺得她像是在利用警方。
好在包廂的門在這時被人打開,她的注意力很快被來人吸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