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過來。”送飯的那個洞口再次被打開。
溫沫離蹙眉,望著那洞口,“幹什麼?”
“老爺要過來。你要是想跟老爺說話,就得把你的手腳拷上。”
那麼怕她會傷害刑老爺子?溫沫離嘲諷地笑著,要困住她,這兩樣東西可不夠。把雙手放到了洞口,那人拿出手銬把溫沫離的雙手拷住。冰冷的觸感從手腕處傳來,莫名的讓溫沫離覺得懷念。
溫沫離配合了他們的工作,這讓那些人覺得很滿意。本以為還會費一番唇舌甚至動用武力,現在輕鬆完成大家都鬆了口氣。
重新坐回床上,對麵的那個洞口已經關閉。把鎖住手腕的手銬晃了晃,溫沫離偏頭,這種程度的手銬她可以輕易地掙脫。不過現在她並不能這樣幹,這些人這樣拷住她看的其實是她的態度。她要是隨隨便便把這打開了,估計真的會被困在這裏一輩子,直到死。
倒在床上,溫沫離盯著天花板發呆。她不喜歡這種感覺,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整個人處於被動狀態,做什麼都要被人牽著鼻子走。她要改變這種狀況,這就要看今天的刑老爺子會不會被她打動了。
差不多在路上開了兩個多小時,老爺子的車到達了山頂的別墅。
今天老爺子會來,男人帶著他的手下早早站在了門外,恭敬地等待著老爺子到來。
刑老爺子的車剛停穩,男人走上前去幫老爺子拉開了車門。
老爺子見是他,滿是氣勢的臉上有了些許的緩和。
他拍了拍男人的手臂,讚賞道:“辛苦你了。”
“不敢。”男人忙謙虛的低下頭。
滿意地多掃了兩眼男人謙卑的姿態,老爺子步入了宅內。
“把她給我帶到二樓的書房來。”上了樓,老爺子對著身後的管家吩咐。
管家點了頭,領著人走到了密室。當初為了防止溫沫離逃跑,管家沒有告訴任何人這扇門的密碼。知道這密碼的也就他跟刑老爺子兩個人,這樣才能確保裏麵的東西的安全。
“我一打開門,你們就衝進去。我會守在門口,有任何風吹草動我能應付。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淩厲的眼神掃過眾人,管家按下了密碼。
千斤重的門緩緩被打開。打開的那一瞬間,男人領著人衝到了房間裏。
溫沫離看著這態勢,覺得這些人小題大做了些。她又不是什麼核武器,實在沒有必要這樣興師動眾。何況她現在也要拿出一個態度給刑老爺子,再怎麼樣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去跟他硬碰硬。把這些人當笑話一樣冷冷地看著,溫沫離任由他們給她上了腳鐐。
哐——哐——哐——腳下的腳鐐在地上拖出一串的聲響,溫沫離麵無表情的被人用槍指著往樓上走。在走到二樓,轉了個彎,那人示意她停下。管家在一旁戒備地看著她。
“老爺,她到了。”
“進來。”
把門打開,管家接過槍指著溫沫離的頭,兩人走了進去。其餘的人守在門口,以防萬一。
“坐。”刑老爺子指了指書桌前的椅子。
溫沫離坐了下來,她雙手指到一旁說:“我希望他能出去。這件事隻能跟您單獨談。”
“孩子。”老爺子移開書桌前擋住他視線的台燈,冰冷的開口:“你現在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
刑老爺子最寶貝的就是刑天佑這個兒子,這也是溫沫離不明白的一點。
刑天起跟刑天佑同是老爺子親生的,但明顯刑天起在老爺子的心裏分量可能還不如她身旁的這個管家。
她一開口直接戳中老爺子的軟肋,“事關刑天佑的生命安全,也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