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邊在心裏這般歎息,不知為何,在這時候竟然想到了無數往事。
蘇念雪不知道白主任心裏已經想到了那麼多,她看了看遠處三位身著上將軍裝的大三學長,問白邊:“白主任,周然……學長,當年就很強嗎?”
蘇念雪問完,其餘人也都紛紛望向白邊。
白邊突然笑了,他早就知道這群心比高的子會忍不住問這個,畢竟這幾個能一步步走到今的驕在心裏不會輕易服氣任何一人。
“他,跟你們有些不同。”
整個上峰大學中,知道周然血將軍身份的人不多,白邊正是知曉實情的幾人之一。不過,血軍乃是軍方最隱秘的兵種,莫一位血將軍,就是一位普通血軍的身份都要被列為軍方絕密,他自然不可能將這些告訴他們。當然,就算跟了,他們也未必知道“血軍”這兩個字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不同?什麼不同?”
封啟華不滿意白邊的回答,追問道。
封啟華就是那個在白主任介紹周然時敷衍他們的那個家夥,這個好像永遠都用鼻孔看人的家夥在新生百強榜中排名第一,距離第二境僅一步之遙的他根本沒有將沈淵之與宋雲池放在眼裏,因為在他看來,進階第二境對他來根本沒有多少難度。
也正因如此,周然的出現對封啟華造成的打擊才會如此之大。他能接受別人比他強,但他無法忍受有人強的令他絕望。
“白主任,你過來一下!”
沈淵之過來拉走正在想措辭的白邊,低聲道:“這次大比的規則有些改變。”
“改變?”
白邊沒當一回事,笑道:“每一年的規則都會做微調,正常。”
“可是……”
沈淵之稍稍壓低了聲音,道:“可是這次新生大比結束後,還要幾位總教官交手。”
白主任麵色不禁微微生變,低聲問道:“你確定?”
沈淵之重重點頭,又低聲道:“我去問過駐地韓統領,他這是高層的意思,而且這次四個學校都是由大三學生暫代總教官,也就沒有什麼以大欺的法。他還問我,咱們那位暫代總教官什麼時候能來。”
見白邊不話,沈淵之又補充了一句:“韓統領,教官的勝敗也要計算在結果之內。”
白邊望向石台另外三方的領頭之人,對沈淵之道:“我知道了。”
“你再過去把比試規則跟他們一遍。”
白邊重重拍了拍沈淵之肩膀,而後快速走下石台。
“周然,你可千萬要來!”
沈淵之不知道軍方高層為什麼突然頭腦發熱做出這個決定,他現在隻能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沒事人一樣跑過來笑嗬嗬道:“學弟學妹們,師兄跟你們比試規則。”
“師兄,你不是過了嗎?”
話的藍書在一群人中年紀最,麵相也是最嫩,看上去就像個還在讀初中的學生。
“過了嗎?我怎麼完全不記得了?”
沈淵之仿佛失憶了一般,轉即認真道:“都聽好了,這比試第一條就是隻分勝負不分生死。這點你們不用擔心,有什麼手段隻管使出來,危急關頭會有統領出手。不過,真出現那種情況,比賽雙方都會被判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