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淵之與宋雲池與同屆的其他幾位先一樣,在進入上峰大學之初,幻想過無數次如何虐人。但從進入學校那開始,被房正奇虐了整整一年。
曾有人被逼急了,跟其他先聯手,暫時壓製住了房正奇的氣焰。可誰也沒想到,幾次壓製之後,房正奇竟然破境,踏入了先第三境。那些之前聯手壓製他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其中就包括沈淵之與宋雲池。
即使嘴上再不願意承認,沈淵之二人心裏卻也清楚要不是被房正奇揍得太狠,他們也不可能在大一下學期踏入先第二境。
房正奇的名聲越來越響,給沈淵之這些人造成的心理陰影越大,在南藏經與江上雨都不出手的情況下,一個被很多人遺忘的名字就越來越有人提起。甚至到了後來,那個名字幾乎是所有遭受過房正奇虐過之人心裏最後的安慰,那個人名也因此而成為整個上峰大學的傳。
升入大三後,房正奇終於被特種軍團帶走了,越來越少人開始提到那個人名,但這並不影響那個人在沈淵之這些人心裏的地位。因為他們清楚地記得,房正奇離開之前留了一句話——學期末他還會回來的!
周然哪裏知道這些,如果不是沈淵之提起,他甚至都忘記跟房正奇打過一架。
見周然不話,沈淵之又問道:“學長,是不是啊?”
“好像是吧。”
周然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好的,轉而看向江上雨,閑聊道:“房正奇是被哪個特種軍團挑走的?那個家夥看到你還會流鼻血嗎?”
江上雨看著晃動的酒杯不話,南藏經更像是什麼都沒聽到。
“嗬嗬!”
周然幹笑著,隻好借喝酒掩飾尷尬。
沈淵之沒敢再出聲圓場,雖然大二之後就沒有什麼榜單排名,但麵前這三位的排名都曾在房正奇之上,而且他也看不都三人實力如何。秉著少做少錯不做不錯的原則,他幹脆閉上了嘴,免得才走了個房正奇,再招來三個更可怕的家夥。
飯至尾聲,沈淵之拉著宋雲池去買單,做好大出血準備的沈淵之卻被告知,已經有人幫他結了賬:“你們確定沒搞錯?”
沈淵之確實心疼飯錢,但知道有人替他買單,並沒有覺得高興。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像他與宋雲池這樣的世家子在很的時候就明白這個道理。但無論他怎麼詢問是什麼人替他們買了單,那個接待他們的中年大叔始終笑眯眯的不話。
“嘿!”
凡是事不過三,沈淵之問過第三遍就沒有再追問下去,而後謝過那位中年大叔,笑著對宋雲池:“有人幫著買單,兄弟人品不錯吧!”
宋雲池沒接話,而是道:“有什麼想的就的。”
沈淵之淡淡一笑,沒有立即回答,也沒有著急回去,他來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望向窗外波濤洶湧的海景,這才回頭問宋雲池:“裏麵那三位,你怎麼看?”
宋雲池不語,靜靜的望著窗外無比暴躁的海麵。
兩位先第二境的世家子,哪裏會像表麵上看著的那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