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縣開始升堂了,那個丫鬟被從牢裏帶了出來。而丫鬟的父親和死者的父親也都來了。聽審!
白洛熙見人到齊了,而屍體卻還沒有抬到,便道:“先等等吧,等著屍體抬過來再。”
眾人便安心的在公堂之上等待。畢竟也沒有人發言表示不同意見。
等到了屍體被抬過來的時候,白洛熙道:“你們過來看看屍體上的傷口。”
那個吳老爺和丫鬟父親,還有知縣。三人急忙的圍在了屍體的旁邊。
白洛熙戴上手套,擺弄著屍體的頭。把死者頭部上的創口顯示給眾人。
白洛熙道:“這個傷口你們也看到了,很淺,就僅僅是劃破皮肉而已,當時出血了,但血量根本就不大。這種傷口怎麼可能一下子致死一個人呢?”
丫鬟的父親急忙對著白洛熙道:“大人的有道理,這分明就是皮外傷。”
而這時,丫鬟在一旁帶著手鐐,卻也哭喊著道:“我沒有殺他,我隻是打了他一下。”
白洛熙對著丫鬟點了點頭,示意丫鬟先冷靜點。
隨後,白洛熙繼續翻動著屍體,把蛇毒創口又顯示給了眾人了。
這一下,不用明,也知道怎麼回事了。
白洛熙對著吳老爺問道:“令公子是什麼時候死亡的?”
吳老爺想了想,道:“應該是傍晚時分吧!”語氣很不確定。
“應該是?”白洛熙聽完了吳老爺的話後,反問道。
吳老爺點頭道:“那日我並不在家,我回家時色已黑。當時下人們他兒已經睡了。可是我進他房間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死了。躺在了床上。”
白洛熙沒有繼續問什麼,轉頭對著丫鬟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用花**打的死者?”
丫鬟直接道:“午時,午飯過後。”
白洛熙轉頭看著吳老爺,道:“你也聽到了,午時打的人,人怎麼可能在傍晚時才死呢?其實令公子的死因很簡單,就是被毒蛇咬了一口,可能當時沒有什麼事情,後來蛇毒發作了。”
吳老爺聽完了後,低頭沉思。
宋慈這時過來插話道:“午時之後,你兒子發生了什麼?有沒有外出?去過什麼地方?這些是不是你都不清楚?而是回府後見到兒子死了,又質問下人們怎麼回事,而下人們就知道當丫鬟打了你兒子這事,就了這事,所以你就武斷的認為你兒子的死是被丫鬟打了而造成的。對不對?”
吳老爺抬頭看著宋慈,最後點了點頭。但是,還是讓知縣派個捕快去自己家裏,把兒子的貼身書童叫過來!
在這期間,吳老爺指著丫鬟,對著眾人道:“就算是我兒子的死不是因為她打的。可是她無故打我兒子,這裏也一定有原因。”完後,吳老爺轉頭對著知縣道:“她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用花**打傷我兒子,一定是居心叵測。”
陳婉荷這時實在是看不慣這個吳老爺的態度,站出來對著吳老爺道:“凡事有因必有果,人家為什麼無緣無故的打你兒子?這恐怕你得為你兒子招魂問問他了。堂堂一府的少爺,把丫鬟單獨叫進了自己的房間,隨後丫鬟拿起花**砸向他,然後丫鬟哭著跑出了房間,為什麼?你兒子想對人家姑娘幹什麼?這還不明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