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朗心托著姻緣簿,生怕被別人看到,來也很奇妙,這些大爺大媽對李朗的好感度都在二十左右,平時也就是見麵打個招呼而已,但是那些根李朗年級差不多的年輕人,好感度居然隻有十幾點,唯一一個超過二十點的還是個男的,因為他上次賣套套沒帶錢包,是李朗幫他墊付的。
放眼望去居然沒有一個能使用一線牽的對象,首先那個男人就可以排除,不李朗的性取向,就是他家那口子可是區裏有名的潑婦,這要是跟她搶男人,李朗估計會被活活打死!至於那些大爺大媽根本不考慮,李朗還沒那麼重口味。
思來想去自己認識的女孩貌似都被表白過了,區裏這些人真的不適合下手,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還是出去逛逛吧,順便吃個早飯。兩家店麵一家租給了一夥青年做理發店,一家租給一個離異帶著女兒的女人,李朗幾乎每都要過來看一遍,尤其是這家理發店。
現在的理發店做的非常紅火,會員卡美發,美甲,各種套餐下來一次就得一千多,但是這跟李朗沒關係,他的租金就那麼多,一個月三千塊,一年三萬六千塊,如果願意提前支付一年份的房租,李朗還會打折,隻收三萬五千塊。
這家店麵地處十字路口,臨著區和一家學校,不管做什麼都是非常好的黃金地段,很多人都李朗的租金太低了,破壞平衡。李朗本來也想長長價錢,但是當初跟人家簽訂的是一年份的合約,每個月按時交租,隻要合同在那,李朗就沒辦法。
但是這四個年輕人最近已經兩個月沒有交租了,按照合同超過三個月不交租,李朗就有權收回店麵,而且他們店裏的東西都要歸李朗所有。
理發店,哦不對,現在叫發廊,這家發廊的名字叫做亮剪,三男一女合租,都是老板也都是理發師。大清早可能還沒來生意,隻有那個女孩莎莎在幫客人洗頭,李朗才推門進來,三個年輕人立刻跳起來熱情打招呼。
“朗哥你怎麼來了?”“怪不得今早上喜鵲喳喳叫,原來是有貴客臨門。”“朗哥兩不見你又帥了,我有個朋友見了你一麵立馬不行了,什麼都要嫁給你,回頭找個時間你們見見麵唄?”
三個年輕人最高的那個跟李朗一個姓,也姓李,叫李偉。稍微胖一點的叫王一方,最瘦的那個叫張北,三個人都比李朗,所以都喊李朗哥。不過李朗早就習慣了,作為“地主”他的租客們,隻要不是太缺心眼,都會客氣的喊他一聲哥。
“朗哥您抽煙!”李偉雙手遞過來一支煙,李朗隨手夾在耳朵上:“偉你應該知道我來你這幹嘛的,你知道我沒工作,就靠這點租金過日子,你們兩個月不交房租我就要吃兩個月的窩窩頭,當初你可是跟我保證過租金絕對不會少一分錢,現在你應該結賬了吧?”
“朗哥您在通融兩,這幾我真沒賺到什麼錢,下個月,就下個月我一準把錢給你送過去,多拖一我多給你一千塊錢怎麼樣?我李偉話算數!”
賭咒發誓耍賴皮的租客李朗見的多了,當初才開始幹這個的時候,可是被坑了回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可憐人家,拖了一年的租金,結果人家跑了,房子都被弄的亂七八糟,李朗不隻沒有租金收,還要出錢裝修房子。
“偉,合同內容你應該很清楚,這是你自己當初製定的,我沒幹預過,這裏地段越來越好,生意到底怎麼樣你心裏清楚,我沒給你長房租是因為我遵守合同,你應該知道拖欠三個月房租會怎麼樣。”
李朗到自己沒長房租的時候,三個年輕人都露出愧疚的神色,最後想起拖欠三個月房租的後果,李偉的臉直接白了。
跟他們話的同時,李朗一直在看姻緣簿,原本三人對自己的好感度是三十一三十二左右,完話直接掉到了二十三四,這一點都不奇怪,誰讓自己問人家要錢的呢,為了錢六親不認的人還少麼。
最讓李朗驚訝的還是莎莎,李偉的妹妹,她對自己的好感度居然隻有八點,真的很難想象她對著自己這個討厭的人,每還能笑的出來。
人心,果然隔著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