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名字,卻萬古不朽一樣的,抵擋住時間河水的衝襲,永遠烙印在世人的心間。
王孟他很幸運,他就是這麼一個人,他永遠烙印在下武者的心間。
這一日,王孟他帶著妻子秦寐去附近的一個公園內散步。五年多,這個公園他們不知走了多少遍,毫不誇張的,閉著眼就能繞著公園行走一圈。
可即使如此,二人仍舊每樂此不疲的在公園內散步。他們散的不是步,是心,他們的走的不是路,是心,他們愛的不是景,是心。
有一種最偉大的愛情叫做陪伴。其實對於他們來,散步隻是醉翁之意。他們喜歡的是彼此,是跟彼此在一起的每一個瞬間。他們似乎永遠的沉浸在了陪伴的愛意當中,身在鬧市,卻與世隔絕。也許擁有彼此,勝過擁有一整個世界。
“出來吧。五年多了,你還是喜歡這樣裝神弄鬼。我不找你,你卻自己找上門來了。”王孟他話間,漫不經心的看著一個角落。
在王孟身邊的秦寐,瞬間明白有人在暗中追蹤他們。秦寐隻是一個不會武道的普通人,可他此時絲毫沒有恐懼。
有的時候,一個人在你身邊,有不出的心安。王孟他看了秦寐一眼。秦寐點點頭,一個人朝著家的方向走去。他們夫妻生活幾年,早就有了一種看一眼,就明白彼此心意默契。
在秦寐漸漸遠去的時候,一個白衣外國青年,他信步走了出來。他就站在王孟身前不遠陽光照射之處,卻沒有半點影子浮現。
王孟他看著這個青年,淡漠的:“尼古拉斯。五年了,你一直不敢出現在我的麵前。今是給你的膽子,來挑釁我。速速遠遁,我饒你一命。”
沒錯。對麵的白衣外國青年男子,正是五年半前敗給王孟的尼古拉斯。那個被下人恥笑的新晉武大宗師。
尼古拉斯他看著王孟,眼神中有不加掩飾的怨毒。他是新晉武大宗師,是站在地球絕巔,俯瞰一些,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可五年半前那一戰,他被一個區區地武擊敗了。他一下就成為了武中人的恥辱,淪為下武者的笑柄。
他沉默了片刻道:“王孟,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自大。五年前的我,不過剛剛踏足武之境,當時靈力轉化不足十分之一。”
“而現在不一樣,我體內的真氣完全轉化為靈力,而且我自知對地之力的運用技巧絲毫不差於你。我的風之意也進了一步,我已經可以驅使一百二十裏的地之力。現在的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武大宗師。這一次我將捍衛武的尊嚴,將你擊敗。不對。是抹殺。”
“你這些有意義嗎?你一直在講自己的強大,在講自己的進步,一直拿武境界話。可在我王孟眼裏,你隻是一個可憐人。你的這些話隻是一種自欺欺人的慰藉而已。”王孟他目光炯炯有神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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