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瓊聽這是張珂儀原先用過的房間,就有些好奇起來。在屋子裏轉來轉去,翻看著她的一些相冊以及一些飾品。張珂儀不喜歡芭比娃娃之類的女孩子喜歡要的玩意兒,房間裏找不到一個木偶布娃娃,倒是書籍是必不可少的。
咚咚的扣門聲響起,外麵傳來老耿老婆的聲音:“姐,睡下了嗎?屋子裏沒有什麼可以做宵夜的,老耿讓我溫了壺黃酒送過來。你們將就著喝上幾口,溫溫身子,晚上睡的也香一些。”
黃酒也是米酒,華夏國三大酒類之一。蘇杭一帶釀造黃酒的風氣格外濃鬱,幾乎家家都會。用火溫熱了喝,酒香濃鬱,味道柔和。
王瓊剛才還想在房間找瓶紅酒呢,瞄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雪夜佳人,沒有些酒來陪伴不是無趣的緊?
這個時候有人送來黃酒,在王瓊心中無疑是雪中送炭。他趕緊走過去打開房間門,笑著道:“謝謝大嫂。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不辛苦。”女人笑著擺手。“你們休息,我過去了。有什麼事喊一聲就成,我和老耿晚上輪著值班。”
“不用了。你們早些休息吧。我們沒什麼需要了。”王瓊擺手道。還是讓他們夫妻早些休息吧,一為不忍兩人大半夜的不睡覺等著服侍他們這兩個年輕人。二為也不想呆會兒張珂儀反應過來,又讓別人幫忙收拾房間把自己趕出去。
老耿老婆回到自己位於偏房的房間後,坐在桌子邊喝著黃酒的老耿笑著問道:“怎麼樣?姐和姑爺睡下了沒?”
“沒呢。姑爺給開的門。我送酒過去,姑爺開心的很呢。就是你擔心的多,怕這個怕哪個的。人家都是喝紅酒的,咱們家又沒有。溫壺黃酒過去,也是殷勤。不定他們還喜歡這個呢,畢竟新鮮不是?”老耿老婆想起王瓊送到門口,一臉得意的道。
“你又在這些幹什麼?不是讓你送過去了嗎?我是他們沒有讓再騰個房間出來?”老耿嘖嘖嘴道,大冬裏喝杯黃酒,全身都曖洋洋的。
“沒呢。我還特意問了姑爺有什麼需要沒,他沒有。咱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現在的年輕人,哪能和以前的人比?不結婚連麵都難見著。我先睡會兒,你喝會兒酒。要是那邊有什麼需要,你得趕緊過去,我下半夜起來換你。做人也要有良心不是,姐一家人將咱們這兩個老的養著,又為晨晨他爹媽安排了那麼好的工作,咱們也得知恩圖報。這冷的炭火再加旺些。不然你身體扛不住。”老耿老婆一邊,一邊脫了衣服縮進了被窩。
“沒事兒。你不知道我原來是幹什麼的?”老耿一臉驕傲的道。能夠替張辰做了幾十年保鏢,是他人生最得意的事兒。
張珂儀洗完澡穿著睡衣走出來,王瓊正坐在窗邊喝酒。屋子裏的炭火燒的正旺,也不覺得冷。張珂儀出來的時候還抱走了自己的衣服和內衣,這些東西被人看到終歸是不好。
“大嫂送過來的。味道挺不錯。來,趁熱喝兩杯,身上暖和。”王瓊著,從溫水盤裏取出個杯子給張珂儀倒了杯黃酒,張珂儀看了一眼,也被這金黃色香味撲鼻的液體所吸引,接過杯子抿了一口,粘稠香甜,味道果然不錯。
“再喝一杯。”王瓊接過張珂儀的杯子,又幫她倒了一杯。張珂儀倒也沒有拒絕,這種酒喝起來感覺沒有度數似的,而且身體曖洋洋的,比紅酒還爽口一些。進入口腔後如綢緞般,又粘又滑,一下子就吞了進去。即便張珂儀這種不太喜歡喝酒的女人,對這種東西都極其有愛。
王瓊連續幫張珂儀倒了三杯酒,這才自己走進了沐浴間。
沐浴間裏還彌漫著沐浴露的香氣,或者還有張珂儀身體的味道。想起就在剛剛,張珂儀也曾這麼吃裸著身體站在這兒,王瓊就覺得喉嚨些發幹。
其實他並不冷,又喝了些黃酒。現在倒是覺得身體有些燥熱了。
王瓊突然間想起,自己好像沒有睡衣。難道找張珂儀要一件?
王瓊是穿著自己的四腳內褲出來的,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發,一邊向外麵走去。張珂儀正獨自喝酒呢,見到王瓊吃裸著上半身出來,愣了愣後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沒有給他準備睡衣。而且,也確實沒有睡衣給他用啊。
難道要把自己的睡衣給他穿一件不成?
“我去找耿叔給你拿件睡衣。”張珂儀站起身道。
“不用了。我不習慣穿別人的衣服。況且,我也不冷,你不用擔心。他們早就睡了,就不要去打擾了。”王瓊一把拉住張珂儀道。
王瓊又跑去喝了一杯黃酒後,跑到床上披了條被子,道:“睡覺吧?”
“就一張床,怎麼睡?”張珂儀有些為難。應該,有些糾結。她仍然下定不了決心。
猶豫了一番道:“我去問問,看看有沒有其它的房間。”
王瓊哪肯放她走,道:“沒關係。咱們不睡覺好了。我剛才看到你桌子上有象棋,你會這個?”
張珂儀點頭,有些誘惑的看著王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