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荃此話中的毫無公平可言,不僅僅是在自己,還在一些其他受到夥食堂不公平待遇的弟子們。
夥食堂作為一元門的一個堂口,除了執事和長老以外,剩下的弟子都是外門弟子組成,也就是夥食堂的弟子裏麵,實力最強者也隻是三流武者,甚至於三流武者在夥食堂裏麵都是鳳毛麟角,算得上高手的存在。
畢竟夥食堂整和飯菜等等瑣碎的事情打交道,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練武,況且但凡有突破了三流武者,達到了二流武者的弟子,都會自動脫離夥食堂,加入別的堂口,因而由於夥食堂弟子的層次,他們基本上都是在和外門弟子打交道。
而這樣一來二去,夥食堂的弟子們,通常都和一些外門弟子裏麵的強者交好,慢慢的,夥食堂的弟子們開始暗地裏克扣普通外門弟子的夥食用度,使得普通的外門弟子飯菜越來越差,那些與他們交好的外門弟子強者們,則是可以受到優待。
隻是因為夥食堂畢竟是一個堂口,外門普通弟子們又都是最底層的一元門成員,根本無從反抗,因此他們無奈唯有忍耐了下來,對於這件事情外門弟子們唯有打落門牙往肚子裏麵吞,根本無處訴。
但是剛才,元荃一句話,卻是在這大庭廣眾下把這件事情完全的揭露了出來,扯下了夥食堂弟子們臉上的遮羞布,使得飯堂內的夥食堂弟子們,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極為不自然,甚至於是惱羞成怒了。
“你這個混蛋你什麼,你敢再一遍?”
“依我看你是想死想瘋了吧,竟然膽敢如此誹謗我們夥食堂弟子。”
“沒錯,我看你是想要接受教訓了!”
聽著那些人雜七雜八的怒吼,元荃伸手掏了掏耳朵,極為嘲諷的道:“了那麼多,結果還不是沒有一個人動手,都是一群沒有卵蛋的家夥。”
此話一出,當下便有兩三個脾氣火爆的夥食堂弟子欲要衝上來發動攻擊。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大概二十多歲的夥食堂老弟子突然攔住了他們,他看著元荃,開口道:“元荃,無辜私下鬥毆,在咱們一元門中可是要遭受處罰的,你如果真的有膽,就跟我們夥食堂去演武堂的比武場約鬥,你敢不敢?”
看著那個夥食堂的老弟子,元荃臉上的嘲諷之色一收,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點頭道:“那就這麼定了,隻是我不可能一個個跟你們所有人約鬥。
所以我隻約鬥三個人,你們可以選最強的三個人來跟我約鬥,如果我敗了任意一場,那麼我就在飯堂裏麵給你們夥食堂的人下跪磕三個響頭認錯,但如果你們三場都敗了……那麼從今以後,我在飯堂裏麵吃的飯,都要最頂級的藥膳,你們敢不敢跟我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