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木槿尖叫起來,捂著臉,“不可能,姐是騙奴婢的。”
“奴婢看的出來,姐自從從臨城回來,就喜歡胡,您才沒有做那種事呢。”
她開始以為鳳寒玥外出跟南宮靳有了關係。
後來才知道,其實是自家姐拿了王爺的東西回來,二人並沒發現那樣的事。
因此,現在鳳寒玥這樣,她是怎麼也不肯信的。
“你看。”
鳳寒玥伸出了右手。
木槿著急的挽起她的袖子查看,看她手臂上,白嫩如雪,早就沒了原來那一的紅點。
她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搖頭,“不會的,不會的啊,怎麼會這樣,姐您告訴奴婢怎麼會這樣?”
“姐,您傻啊,女子未嫁便失了清白,是活不下去的啊。”
“是不是六皇子,是不是他!”
木槿的情緒幾乎失控。
鳳寒玥抽了抽嘴角,不知情的真以為木槿瘋了。
“我也不知道是誰,反正是個意外,算我倒黴。”
想起那日的事,鳳寒玥的臉色驟然一冷,“我刺了那人胸口一刀,也不知道那人死了沒有。”
“最好是死了,否則我不會放過他的。”
毀了她的清白,就想這樣逍遙的活著?
她鳳寒玥向來是有仇必報。
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
同樣,有人害她,她必定十倍還之。
“所以木槿,你現在還覺得我能跟南宮靳在一起嗎,他會娶一個失去清白的女人?”
鳳寒玥淡淡一笑,看似不以為意。
然而,那眸中一閃而過的悲傷,還是出賣了她的內心。
其實,越堅強的人,內心總有一處不能碰觸的地方。
曾經,在南宮靳出手救她的時候。
她有那麼一瞬間的觸動,就那樣跟他在一起吧,卸下所有的防備跟堅強,把他當成依靠。
前世她便是一個人,摸爬滾打,沒有親人,沒有愛人,就連唯一的朋友都死了。
所以,她隻是一個人長大,一個人學會父母留下的本事,一個人活著。
她知道自己活的太累,但沒有人能讓她相信。
現在或許她是相信南宮靳的。
可是在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她知道兩人是不可能的。
男人跟女人畢竟不同。
在這種時代,男人三妻四妾碰多少女人都是經地義。
而女人一旦失貞就該死,至少不會再有擁有幸福的權力。
因此她介意南宮靳碰過女人沒用。
事實是,她自己都不清不白,那男人知道後,就算再喜歡她,也不會要她。
“姐,你的命怎麼這麼苦。”
木槿愣過之後,直接撲倒她身上大哭起來,鼻涕眼淚抹了她一身。
鳳寒玥無奈抽了抽嘴角。
好像失去清白的是她吧。
她都沒要死要活的呢,木槿倒像是瘋了一樣。
而此時,某處府邸內,一道暗影閃過,跪在簾外,恭敬的開口,“主人,屬下查探到王爺的下落了。”
“他在哪?”
簾內的人急忙開口。
聽那語氣,顯然是著急的很。
“王爺剛剛從相府出來,似乎在相府呆了不是一日。”
那影子低著頭繼續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