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鑫,字義亭,豫州潁川人,祖上世代為官,傳至張鑫祖父這代卻開始沒落。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是沒落了,家產也很是比尋常人家雄厚。
好在到了張鑫這代才讓其父有了重振門楣的希望。
張鑫從便展現出卓爾不群的氣質,再加上勤奮好學和家門對其的培養,不到10歲張鑫便是當地盡人皆知得神童。
待到了十六歲,更是如飛龍在,左右相鄰未能出其右,每日拜訪求師的人絡繹不絕。
張鑫的才華被當地一富賈看上,正巧富商無兒隻有一女。此女喚作媚娘,隻因生的嫵媚且文采四溢。正所謂才子配佳人,二人一見鍾情,便共結連理。
一個是沒落世家,一個是商賈富族。和到了一起,在當地更是如日中,實力不容覷。
二人在一起一年,其間恩愛有佳,張鑫也沒有納妾之意。
事有旦夕禍福,且這日媚娘回家省親,隨從丫鬟家丁不下10人,外加張鑫為嶽父備的車厚禮。
一行人浩浩蕩蕩,卻不知被一夥賊人盯了上。
無巧不成書,這夥賊人正是張愷一行。看見了這些人手無寸鐵,又生歹意,搶了錢財,辱了女眷,又殺了眾人。
至此,張愷分了張鑫家的這些財物給眾人,才遣散了這些官匪。
張鑫正是收到消息,才帶家中弟兄前來為妻子報仇。
恰巧碰到王宣,聽得王宣的話為之動容,二人這才結交。
“張兄,尊夫人發生了何事。我看張兄表麵悠閑,實則心中恨意滔啊!”王宣是因為聽了他二人剛才的對話,所以才這麼。
不過張鑫以為他沒聽到,所以話到張鑫耳裏,便瞬間對王宣肅然起敬。
自己從便處事不驚,不過死了最愛的妻子,雖然表麵鎮定,但是心中早已經翻江倒海。
王宣居然能看出自己心中恨意滔,不由的對眼前這人十分敬佩。
“不瞞王兄,家妻前些日回老家省親,途中卻被一夥賊人所害。待吾知曉時已是兩日後,可憐吾妻,屍體都被野狗啃食的隻剩衣物。”到此處,張鑫話語略顯哽咽,身體不停地顫抖。
“什嘛?”王宣故作氣憤,大喊一聲,拍案而起罵道:“此等賊人,理應誅地滅,被我捉住,定叫他先嚐遍這世間苦頭,再叫他人頭落地。”
王宣這一喊,張鑫一驚,更是驚動了一旁的官兵。
幾個官兵站起身來,走到了王宣這桌,其中一人指著王宣問道:“艾,幹什麼的?剛才你要讓哪個人頭落地?”
張鑫心頭一驚暗道壞了,心想王宣實在是太激動了,忘了一旁還有官兵。
“本爺愛砍哪個砍哪個,幹你屁事?”王宣卻是毫不在意,看都不看官兵一眼。
“放肆!”眾官兵紛紛拔出佩刀將二人團團圍住。官兵頭目大喊一聲:“大膽賊人,光化日膽敢出此狂語,給我拿下。”
“拿下?哼!拿的下再吧。”王宣完拿起桌上的茶碗準備喝茶。
“放肆,上~”眾官兵提刀一擁而上。
王宣餘光一撇四周衝上來的官兵,張鑫則是一臉懵逼,雙方的的對話沒超過5句,自己連從中調節的機會都沒有,雙方就要打了起來。
張鑫是一介書生,不通武藝。眼看眾官兵的刀就要向二人砍來,張鑫雙眼一閉“吾命休矣!夫人,我來了。”
隻聽“撲撲撲~”張鑫睜開眼睛,隻見到王宣兩手拿著桌腿,抬起桌子擋在了二人前方。
“砰砰砰!”王宣抬腿一連踢飛三名官兵,剩下三人還沒等反應過來,王宣用力的抬起手裏的桌子口中一邊大喊:“力拔山兮氣蓋世!哈!”一邊將桌子從上而下的朝三名官兵的麵門砸去。
“啪!嘩啦啦。”桌子被砸的粉碎,再看三名官兵,滿頭血水,被王宣砸的失去了戰鬥力。
被踢飛的三人掙紮著爬了起來,“撤!”三人知道不是王宣的對手,連佩刀都沒撿便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