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長河撥通了費雲曦的電話。

“喂,費長河,你這次打電話來求饒嗎?”

“沈銘易呢?讓他出來見我?”

“你不說這個我不生氣,那場大火是你放的吧……”

費長河有些急躁的打斷費雲曦的話,接二連三的創擊已經讓他失去了往日的沉穩。

“我知道沈銘易肯定沒死?這麼好的一個對手,怎麼可能就這麼死了?她的女人就在我的手裏,難道她不想要回去嗎?得知雲禮跟她的婚禮,他就放出雲禮的醜聞來破壞婚禮,我說的都對吧,沈銘易呢?讓他出來見我。”

費長河拿著手機走到陸雅寧身旁,一巴掌就打在她的臉上。

陸雅寧咬著下唇沒有發出一聲。

“聽到了嗎?陸雅寧很剛烈,沒有發出一聲,不知道可不可以堅持到沈銘易過來救她?”

“費長河,你怎麼這麼下三濫!”

“你做的這些難道就光明正大?”

“費長河,我看你已經被逼急了,在接下來是不是費氏也將不保了?”

“費氏不保之前,我一定先毀掉沈銘易的一瑞,然後毀掉他的女人,你替我轉告沈銘易,他阻止了婚禮又何妨,陸雅寧已經徹底變成費雲禮的女人了,所以你曝出費雲禮的那點醜聞根本一點都沒用。”

“費長河,你這個王八蛋……”

費長河悠然的掛斷電話,調出手機的拍照模式,對著陸雅寧拍了幾張照。

“夫人,你不能進去。”

門口傳來一陣喧囂。

侯管家走到門口,“怎麼回事?”

“侯管家,夫人非要進來,她說要見老爺。”

敲山震虎的目的已經達到,費長河給侯管家使了個眼色,讓他給陸雅寧鬆綁。

“你過來做什麼?”

“雅寧呢?我有事找她?”

“你找她幹什麼?”

“這座房子裏我現在連個能說話的都沒有。”

費長河細眸長眯,“你不要聽一個外人亂說話。”

“老爺,外麵的事情我可以不管,我隻信任你一個人,但是你可不可以答應我別傷害雅寧,她是個好孩子,尤其是那雙眼睛,你沒有發現很像小澤嗎?”

或許是這段時間噩夢作祟,費長河竟然嚇的倒退一步,“我看你是瘋了,她就是我們費家一個階下囚而已,你先回房間去,”

“老爺,”舒婉還待說些什麼,就被費長河無情打斷。

“回去!”

關上門之後費長河走到陸雅寧身邊,“陸雅寧,你還真是有些手段呢?”

“你禁錮了她這麼些年,她也渴望親情也渴望兒女繞膝,你的那些子女都做不到,她從我這裏尋求點安慰,你也覺得是我耍的手腕嗎?”陸雅寧冷笑,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手腕。

“費長河,我真是覺得你很可憐,又可悲,你這種人可能到死都沒有人肯為你落一滴淚吧?”

“需要別人落淚可憐的都是弱者!”他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氣。

“是嗎?那戲演完了嗎?我可以回去了?”

“侯管家,送陸小姐回房間。”

“我認識路,你不用時時找一條狗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