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

“我是想說他在國外那些無跡可尋的賬號,會不會是藏在舒婉那裏?他現在最相信的人就是舒婉了,而且舒婉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一般人也不會懷疑到她那裏,既然他的書房裏沒有,我覺得就不可能藏在暗處,有可能就擺在明麵上。”

沈銘易放開陸雅寧,從床上坐起來,“你這樣說也不無可能。”

“我到時候再試探一下舒婉吧,你現在就在費長河的眼皮子底下,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了,”說著揚了揚頭,“看,留下我是很明智的選擇吧,至少可以沒啥危害性的打探點消息。”

沈銘易瞪她一眼,拿出一塊手機,開機,跟費雲曦視頻。

“老大,你真是騙的我好苦。”

“有智商的人都不會相信我死了,”

“雲曦姑姑你走開,我要跟爸爸媽媽說話,”費雲曦被硬生生的擠開,陸露出現在攝像頭中。

看到沈銘易還是侯管家的形象,略微有些失望,但很快就被可以見到爸爸媽媽的喜悅給衝散了,“媽媽,你們那邊還有多久才會結束啊,”

“媽媽隻能說很快了,你要乖乖聽話好嗎?費雲曦你找人教陸露認點字啊。”

費雲曦的腦袋探出來,“我就可以教了。”

“還是算了,你的中文水平不是停留在八歲嗎?”

“陸雅寧你夠了好嗎?”

又聊了一會,直到沈銘易另一塊手機收到消息,說是費長河馬上就要回來。

這才切斷了視頻聊天。

陸雅寧又恢複到被囚禁的麵無表情。

不多時。

有保鏢敲門讓她下樓。

陸雅寧磨磨蹭蹭的換了一套衣服才下樓,反正費長河現在也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她的了。

還好當初送了陸露離開。

下樓後,費長河,還有費雲禮舒婉,都在客廳裏,已經恭候多時。

“上次跟媒體發布了你們的婚訊,我覺得現在正好可以舉辦婚禮了,我不是在征求你們的意見,而是通知你們。”

陸雅寧起身,“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我也不認為一個被囚禁的人,有什麼資格發表什麼意見。”

她起身往樓上走,“雅寧,”舒婉站起來跟上去。

費長河的手裏有陸雅寧這張王牌,不得不利用。

一旁站著的侯管家麵無表情,隻是眼眸中閃過一絲冷峭的光。

既然,費長河等不到一點點的受打擊,那就一股腦的來吧。

婚禮籌備了三天,就在婚禮舉行的當天。

網絡上流傳出了幾張,費雲禮跟一個男性舉止曖昧的照片。

費長河辛辛苦苦捂了這麼多年,甚至不惜害死自己的女兒,也要保全的兒子,如今就被媒體這樣曝光在人前。

仿佛一記耳光,也狠狠的抽在他的臉上。

他在書房裏猛摔了一會東西,然後致電柳副市長。

“老柳,你這樣做就不太對了,我跟你協商過,跟媒體打好招呼,不要再曝這種無聊的新聞了。”

“網絡媒體我們不可能遏製,都是有信息發上去,還不能被網絡負責人發現的就一石激起千層浪了,刪除了,還有各式各樣的截圖傳出來,傳播速度之快,是你我無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