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那我先出去了。”
“好,你去吧。”
楊秘書前腳出門,Linda就敲門進來了。
“總裁,我剛才看到小費總來了。”
“他來做什麼?先不管他,把明天的晚宴取消掉,項目準備工作做好之後,真的確保萬無一失,晚宴再舉行,費長河那邊既然不會善罷甘休,那我們就多做一點防範措施。”
“好的。”
陸雅寧看著下午的會議資料,看了一會突然想到,不是費雲禮來了嗎?為什麼秘書沒有通知她?
“楊秘書,Linda說小費總來了,人呢?”
“總裁,他跟費雲曦小姐去了一號會議室。”
“好,我知道了。”
原來是來找費雲曦的,他從她這裏探聽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就打主意打到費雲曦身上了。
不過,她才得知的消息,費雲曦別說不知道,就是知道肯定也不能透漏給他。
看來之前她和沈銘易猜的沒錯,費雲禮真是一步錯步步錯,要讓他們把他這個弱點抓牢了。
照理說,按照費雲禮的智商謀略,不該會犯下這麼低級的錯誤,難不成還有別的什麼陰謀?
對他這種非敵非友的人,還真是要加一萬個小心。
一號會議室裏。
費雲曦拉著一張臉,“我不認為我們兩個會有什麼好聊的。”
“二姐,別這樣說,我們可是有血緣關係的,老頭子認不認你,那是他的事情,我既然知道了你回來了,應該來看望一下你的。”
“認親的任何戲碼,都不屬於你們費家人來演,”
“你也姓費。”
“我姓費,不過是時刻提醒自己,姓費是一種恥辱,要時刻謹記這種恥辱。”
“你別生氣,我不叫了還不行嗎?”
“說,到底找我有什麼事?”
費雲禮打量著會議室的四周,微微一笑,“要幫助你的事,我跟雅寧提過了,我可以做你們的內應。”
“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一條毒蛇說的話嗎?農夫和蛇的故事我早就聽說過了,”攻不下陸雅寧,就想著來遊說她,費雲禮也太小瞧她的定力了。
“你這個比喻用的一點都不恰當,我們這是共贏的局麵,怎麼會是農夫與蛇?其實,我還是挺羨慕你的,被寄養在國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回來複仇。”
“你什麼意思?”
“意思很明確啊,誰又想做費家的兒女?”
“一句虛偽的說辭。”
今天無論費雲禮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
“你信不信無所謂,費家五個兄弟姐妹中,誰又活的是自在的呢?是你,還是我,還是費雲章他們?我們不過都是費長河手裏的棋子而已,把子女當成棋子的父親,誰又會想要,小澤活的倒是自在,隻是這份自在沒有持續太久,她剛滿20歲就死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
“費雲澤死了?什麼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