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天她受到了那麼大的傷害,以至於記到現在。
“你說江小宇不在學校了?”
“恩,那件事情之後,江小宇就轉學了,邵老師說他的家裏出了一些事情,江小宇全家都離開了。”
這應該都是沈銘易在暗地裏做的小動作吧。
“對不起寶貝,媽媽當時病著,沒有及時的問你,現在想起那件事還會傷心嗎?”
陸雅寧摸摸她的頭發,打開車門,將她放在後座的兒童座椅上。
“不會了,我有爸爸,而且,我的爸爸很愛我,所以他們說的話都不對。”
陸雅寧親了親她的額頭,轉到前麵的駕駛座上,係好了安全帶。
“寶貝,今天周六,你想去哪裏玩?”
小丫頭在後麵眼睛閃閃亮亮的,“哪裏都可以嗎?”
“對。”
“那我想叫上爸爸一起去動物園,我還沒有跟爸爸一起去過動物園。”
“好,那你跟你爸說。”
陸雅寧撥通了電話,遞給陸露,啟動車子。
“喂,爸爸,你在哪裏?”
沈銘易擱下手裏的盲文書,蹙著眉長舒了口氣,“怎麼了?”
“爸爸,我們剛才去看了爺爺。”
沈銘易的手指微微一僵,“然後呢?”
“現在我和媽媽準備去動物園,爸爸你陪我一起去吧。”
“你不是知道嗎?爸爸看不見,跟著你去,也沒法照顧到你。”
“我馬上就是要上一年級的小學生了,不用爸爸照顧,我可以給爸爸講動物園裏的動物。”
“你們現在在哪裏?”
“媽媽,我們在哪裏?”
“你讓他在家等著吧,我過去接他。”
“爸爸,媽媽說讓你在家等著,過去接你。”
“知道了。”
陸雅寧開著車去接了一趟沈銘易,阿衛送他下樓。
說起來,好像很久都沒有看見過費雲曦了。
路上,陸雅寧問出了自己的疑問:“怎麼一直沒見費雲曦?”
“費長河那邊暗中派了很多人在找她,所以她要蟄伏一段時間,”
“費家不會是因為上次從別墅那裏偷走了那幾隻古董花瓶,就以為我跟費雲曦關係匪淺吧,所以才讓費雲禮找上門來?”
聽到那個登徒子費雲禮的名字,沈銘易麵上不善的冷哼一聲,“總算還沒有傻到家。”
“那我剛才去你那邊接你,有沒有人跟蹤,你那裏現在安全嗎?”
“費長河暫時還沒有這個本事可以監視我,”
“那他可以派人監視我啊。”
沈銘易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你是不是派人暗中保護我們了?”
拒絕回答。
這個男人真是夠別扭的。
“你隻要跟費雲禮保持距離,我就可以保證你不被這場事故卷進來。”
“爸爸,你們再說什麼?”一邊的陸露很無聊,聽不懂陸雅寧跟沈銘易的對話。
沈銘易摸摸女兒的發頂,“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