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大雨已經停了,天氣還是有些陰沉,睡到下午,陸露從床上爬起來,迷迷糊糊道,“媽媽,蛋糕好了嗎?”
這個小饞貓,起床還沒忘記她的蛋糕。
“好了,媽媽帶你去洗個臉,出去吃蛋糕。”
外麵的客廳已經被收拾的一塵不染,陸雅寧有點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銘易怎麼可能做衛生,一定是找了鍾點工來做的。
許是聽到了動靜,沈銘易從書房裏走出來,“小丫頭,睡飽了?”
“爸爸,我和媽媽做了好吃的蛋糕,你快來看看。”
陸露拉著他一起進了廚房。
陸雅寧正帶著手套在給蛋糕脫模,完整蓬鬆的戚風蛋糕做好了,取了小碟子用麵包刀切割成小份。
香甜的味道在小小的廚房裏彌漫著。
陸露從小就喜歡吃甜食,陸雅寧又怕她太小,吃多了蛀牙,以前在德國的時候,有空閑了她就會親自給她做一些來吃,幹淨放心,最重要的是可以控製糖的使用量。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國?”陸雅寧開口道。
“在這裏生活的不習慣?”
“是很不習慣,這又不是我的家。”
明知道陸雅寧因為上午他的一句話而在生氣,可這樣的事情以後發生還不在少數,沈銘易第一次覺得後悔,在這種情況下,還要不遺餘力的將她圈在身側,不舍放手。
“最晚還有一周時間,我送你和露露回國去。”
問這句話之前,陸雅寧沒想到可以得到他的應答,隻是純碎發泄著心中的怨懟。
沒想到他真的給了她確切的時間。
“一周?所有問題能全部解決掉嗎?”
一周,隻是解決掉她的隱憂,安全送她們母女回國去。
那晚他以在醫院陪季琴聲之名,讓阿衛暗中約了歐牧見麵。
歐牧為掩人耳目,穿著一件醫生的白大褂,跟沈銘易在醫生辦公室裏見麵。
沈銘易把讓阿衛事先準備好的銀色的手提箱推到歐牧的麵前。
“沒想到我們是以這種方式見麵,這是什麼?”
沈銘易抬眉,“你不會連打開的勇氣都沒有吧?”他是很想在裏麵放一枚炸彈,直接送這個男人去見馬克思,然而,這個時候鬧出這麼大動靜,有悖找他來的初衷。
歐牧打開手提箱,裏麵滿滿當當的是一整箱的美金。
“沈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替女兒還你手術費墊付的錢。”
“那也用不了這麼多,我是給過寧一張卡,可是裏麵的錢除了手術費用,其他都沒有動過,所以她這些年一個人過的並不容易。”
“收起你這副偽善的嘴臉,我自己的女人輪不到別人來評頭論足,我答應見你,並不代表就會放過你,”沈銘易眼眸陰沉,薄薄的唇抿成一條線。
“OK,我們談合作,”這個男人比想象中還要難纏,歐文決定進入主題。
沈銘易麵露不屑,“我對你這個家族企業沒有絲毫的興趣,但是可以聯手把幕後那個人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