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進去。
“我已經跟他說好了,你安排一下,下午三點我們去那家私人會館見麵。”
陸雅寧說完,就往外走。
“寧。”
歐牧叫住她。
“還有事嗎?”
“你們回國後會複婚嗎?”
陸雅寧回頭看著歐牧,鄭重的點了點頭,“我想會的,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
“那希望收到你們的請柬,我會回中國去參加你們的婚禮。”
“謝謝你歐牧,不過,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什麼?”
“中國有些古詩詞寫的非常好,‘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我不是文科生,對這些詩句也不是太了解,這首詩的前半段我也沒有記住,隻把後半段送給你,你智商這麼高,又對中國的古詩有所研究,應該難不倒你。”
相處的這幾天下來,陸雅寧始終無法對嶽虹做到討厭,可能之前兩人相處融洽合拍,在內心深處,她已經接受了有她這麼個朋友的存在。
嶽虹看歐牧的眼神時時透著一種哀戚,她看的分明,知道嶽虹是喜歡歐牧的,而這種喜歡僅僅維持在單戀的階段。
之前聊天,她也覺得嶽虹這種女人,內心深處應該會住著一個強大且優秀的男人,隻是她沒想到那個男人會是歐牧。
其實他們兩個看起來還蠻般配的,郎才女貌,性格上也算互補,一個性感潑辣,一個內斂成熟。
“多謝你。”
陸雅寧笑笑走出歐牧的書房。
能看透別人之間的火花看不透自己的。
也可能是根本就不想費勁去看透,畢竟沒有結果的感情何必給人以希望。
陸雅寧渾身輕鬆的回到房間,想到下午就要見到女兒和那個男人,心裏難掩的激動。
下午兩點一過,陸雅寧跟歐牧準時從別墅出發。
陸雅寧硬把走向副駕駛的嶽虹塞到後座上,自己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
嶽虹凝眉看了歐牧一眼,他表情淡淡的並沒有拒絕。
她對歐牧的感情那麼明顯了嗎?明顯到這個遲鈍的女人都能看出來?這個女人到底對於歐牧的情感,是真傻還是裝傻。
到達私人會所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四十五分,他們先乘電梯上了樓。
可是等過了三點,遲遲不見沈銘易現身。
這是被他放鴿子了嗎?陸雅寧對於沈銘易的不重視不禮貌,有些惱火。
撥他的電話顯示無法接通。
這個男人一定是故意這樣做的,“我們下樓,去酒店。”
“他可能有什麼事情耽擱了,你先別急,”歐牧出聲寬慰她。
“我還不了解他的脾氣?實在抱歉,我們現在去酒店吧。”
陸雅寧按照沈銘易發給她的地址,找到了那家酒店,房門敲了好久也沒人開門。
到前台進行詢問,服務員有著良好的職業操守,拒絕告訴她客人的信息。
最後,還是歐牧出馬,被服務員告知,中午的時候那幾位顧客就退房離開了。
沈銘易到底在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