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手的雷壇也就這樣被別人奪去了,心裏特別不是滋味。
隻見那人一臉故作難以置信的表情,裝模作樣道:“唉,這就是雷壇啊,世間傳得神乎其神,這紋路這模樣,果然名不虛傳,這寶貝我就收下了,毛小子,再見!”
說罷,男人正欲離開,寒宮泠昧冷眸微眯,從他身上飛出無數銀針,唰唰的朝男人刺去,男人隨身一擺,避開了部分銀針,但仍然躲不過剩餘攻擊,活生生刺向他的血肉,刺骨般衝擊他的骨髓,他巍顫顫的開了口:“針...上有...毒。”
寒宮泠昧戲謔的笑了,“讓你TM偷我雷壇,等死吧你。”
說罷,他正欲上前奪過雷壇,男人卻腦筋一靈,微弱的指著天空道:“雷壇之兆!”
擺出一副大吃一驚的模樣,臉像被唰了醬,好似跳梁小醜。
對於男人誇張的表情,寒宮泠昧愣是相信了他,抬過眼去,仰望上空,萬裏晴空,靜謐安詳,他瞬間瞪大了眸子。
自己被騙了!
寒宮泠昧醒籠過來,寒芒一掃,眼前的男人消失得毛都不剩,隻聽見一句赤裸裸的嘲諷。
“哈哈哈,這麼幼稚的玩意你竟然相信了,毛頭小子,敢傷大爺我,去你XXX的。”
寒宮泠昧五官扭曲,猙獰的咬了咬牙關,這男人表情這麼豐富,演得那麼真,自己被騙也是常理之中,怎麼不去人間做演員?
他氣得在原地跺了跺腳,“可惡!”
可雷壇破解秘密的方法讓他瞬間冷靜了下來,這解秘的方法一般對於上古神器來說,一萬年隻允許出現一次的,那麼有利的還是他寒宮泠昧。
目前,最主要的還是找到姓沈的人,不過這個世界之大,那麼多人姓沈,他如何知道,哪一個才是他要找的人?
寒宮泠昧又這樣想著,眉頭又開始鄒了起來,踱來踱去。
血宮
大殿後寢,一簇簇的燭火照亮整個殿堂,燭火之中一抹豔影出現在似曾相識的梳妝台上,一襲純紅長袍,在燭火中顯得熊熊燃燒,盈盈燭火映襯著她的身影,微微轉身,朝著大殿走去,冷厲的目光掃過這一塵不染的殿物,抬起手,寬大的衣袖輕輕一掃,頃刻間,上萬支燭火瞬間熄滅。
抬腳舉步走到王座之上,餘光掃了一眼跪在王座之下的眾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不過是幾十萬年沒有回來了,怎麼忘記本王的尊稱了?”
沈小染杏眸中閃過一片刀刃,刺向那群無知屬下。
眾人卻回過神來,許是多年沒有侍奉鬼王,這一會鬼王回來一個征兆也沒有,詭異得令人發麻,匪夷所思。
但在沈小染厲色下屬下們異口同聲齊道:“恭迎鬼王,重生歸來!”
浩蕩的大殿,徘徊著這樣一句剛烈的話,令人熱打雞血,熊熊燃燒。
沈小染在心中冷哼一聲,一手支著下巴,懶惰道:“當年那群老家夥算計本王的時候,你們事後有沒有做些什麼?”
屬下們個個冒著冷汗,屈躬啞語,沉思一片。
“本王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去哪了?”
倒是問到了重點,某處一個屬下開口道:“曙暗兩隊長此時期正在閉關,需多久出關上尚未不知。”
沈小染眼眸微眯,心中竟然萌發了一處小期待,萬年了,自己不再的日子,他們是如何打理血宮的,又如何躲避陰間的殺戮,能力提升了多少層?
各種期待,讓她不自覺的迷了神。
想著想著,突然一道模糊的記憶毫無征兆的闖入她的腦中,兩秒過後那道模糊的記憶便又消失了,“嘶!”
她揉了揉太陽穴,因是屬下們都跪著無法看到她的情形,她便擺手罷讓他們速速離去,“本王回血宮的事,如本王知道你們管不住嘴...你們懂的。”
最後一句你們懂的,竟然令下屬們個個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如此霸氣魑魅的鬼王,竟然會說出這麼萌的話,下巴都快掉了,個個一臉難以置信,晴天霹靂的表情。
“她真的是鬼王嗎?”
“如假包換!”
一道熟悉的聲音闖入他們的鼓膜,純澈潔白的笑迎著那群屬下們。
此人正是由鬼王心血幻成的,叫血魅,是最了解鬼王的人。
他說,眾人便一聲不吭的相信了。
“她至尊,邪魅如她,如假包換,這是真鬼王,你們在鬼王下底做了那麼多年,竟然敢質疑她的真偽,你們是不相信鬼王嗎?”
血魅莞爾一笑,問到了重點,這句話當真令眾屬下及其自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