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個鬼王沈小染,更加的妖魅,成熟,一種王尊的貴族氣派,冷傲高雅,手段極其殘忍,不鄒一下眉一口一下去就是殺字,二話不說也是殺,不動腦經也是殺,總之還是殺,這樣一個血腥的鬼王,連閻王都可能忌憚三分。
鬼王一手撐著腦袋,變出一枚金色鏡子,斟酌著自己的五官,“本王的模樣還是依舊還是那麼血腥,沈小染啊沈小染,你注定附本王強大的詛咒,雖說這種詛咒會讓你身邊的鬼能力大幅提升,但是作為報酬,本王還需要玩更多的血腥,想來,十根手指頭都數不完,本王到底輪回了多少年,周旋了多少年,鬼煞詛咒才附到你身上。”
宵華狠狠的咬了咬牙,他普普通通的一個人類,自然無法和鬼抗衡,但是人類有人類的規矩,犯了罪就要繩之以法,接受審判,為何這些事鬼要插足進來,這是宵華一直苦惱的問題。
“我從未遇到過這般困境,都什麼魂啊鬼的,為什麼要出現在人間,擾亂人間的秩序!”
他一手掌在桌麵上,他派人去處理安岩山的屍體,派人帶陳麗去醫院檢查傷口以後,他辦公中,隻有他一個人,他隻能埋怨的發泄在桌上。
辦公桌腳柱抽了一個爆筋,瑪的智障...(咳咳,好吧,它不會說話。)
羅畫畫的黑貓盤坐在窗台前,尾巴搖了搖,高傲的舉了舉頭,“喵~喵”
宵華瞥了一眼,把惱羞成怒的氣擱在了一邊,朝著黑貓走去,“你的主人呢,快叫她出來,我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羅畫畫自知,遇到這次宵華的設計之後,他們鐵定不會回到鬼屋去了,她想著既然沈小染身上有些雷壇的秘密,那她的家裏一定會有什麼線索。
果不其然,她早就預料到,翻開一本筆記本,就看到了前段時間沈小染記錄發生的事情,蘇洵是蘇婉方的父親,可是蘇洵已經被沈小染殺了,線索自然段了,在說這樣發生的事是在幾年前,中介了許久,要從開始查起,已經算是沒有可能的了。
羅畫畫失望透頂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轉過身去,把資料收進百寶囊中,隨身離去。
“還以為會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沒想到是白驚喜一場,這件事的最主要還是從沈小染開始查起...”
羅畫畫最終決定把資料給了瘋老頭保管,想詢問他有何線索,瘋老頭二話不吭就知道羅畫畫要問的是什麼了,他自然一一實話的說出來。
“目前,我查到有好幾個派係,赤派和亦派,這兩個派,雖說行動範圍小,但是他們的行為及其可疑,找的東西也很怪異,他們也很有可能是衝著雷壇來的。”
她鄒了鄒眉,想起那晚吊墜被躲之事,倒是讓她忽略了一個問題,如果那個男人在就好了,他一定會知道赤派和亦派之事,不過最令她不解的是,凡雨雨之前琢磨過那顆吊墜,跟普通的吊墜別無二致,為何他們百般費盡心思去躲,莫非其中另有乾坤也說不定。
見羅畫畫沉默不語,他不敢試問她心中的想法,便繼續開口道:“另外還有一隊人,我看他們的衣著不像是一派的,他們全都戴著麵具,馬戲團戴的那種麵具,他們行蹤不明,我無法觀測到。”
羅畫畫欣慰的拍了拍瘋老頭的肩膀,好正以暇道:“你這次做得不錯,順便查一查一個叫沈小染的女人,雷壇之事,她都係上了半條命了,不可馬虎。”
聞言羅畫畫臉上的笑意,瘋老頭也跟著笑了,她開心,他自然就放心了,他可不想被羅畫畫一杖架在脖子上。
他又麵帶迎春風的笑,舉了一個恭,舉止端雅道:“羅大人您慢走。”
黑貓不溫不火的把腦袋埋在一對毛茸茸的肉爪中,“喵~喵。”
斜著頭看著宵華踱來踱去,好似熱鍋上的螞蟻。
哎呀,你就別晃了,等主人回來就好了,坐著也不安心,站著也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