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染,我理解你,以後我不會殺害這種生物的,你的仇人自然由我輔助你了斷,至於這個會巫術的主人,她的命天生就與地府的鬼相生相克,她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女巫,我們鬼類是很怕女巫的,但是作為兩千年的鬼,我自然是不怕她。”
女巫?傳說中的女巫怎麼會來這種地方,無不是有人指唆,難道是宵華,不應該啊,女巫怎麼會幫助人類,書上記載女巫從來都不問世事的,也從不幫助人類,難不成這中間有什麼人在作祟?
知音鳥落在羅畫畫的手中,慌忙得嘰嘰喳喳,不成體統。
“哦?那個鬼要殺你,可是後麵有一個人說要放了你?”
有點意思,莫非是那個女人就在他的身邊,天助我也,正好,試探試探那個鬼的能力,兩千年並不能小瞧了,我倒要會一會。
羅畫畫這樣想著,撇過頭去,極惡純粹,憧目瞬間讓身後的水壺和黑貓僵硬了,頗有警告。
“別趁我不在的時候,惹出什麼事端,不然有你們好果子吃。”
黑貓和水壺嚇得呆木若雞,從來沒見過主人這般模樣,這次看來是真的不能在闖禍了。
“喵,以後我在也不和你打架了,不然我們都沒好果子吃。”
“喵~喵。”
羅畫畫從百寶囊中取出巫劍,迂曲的柄手在她手中輕易的劍舞著,通過她嘴中說出的旋律漸漸的施展巫術,讓森林染上了一層白素的障礙。
“幸好這個地方比較偏僻人群,不敢斷定會不會打起來,果真如此這個結界下得真沒有錯,讓外麵的人聽到打鬥的聲音可不好,在這期間以防有什麼可疑的人闖入。”
獄鬼一飛衝天,雙足呈現站在地麵上,與羅畫畫麵麵相覷。
“你是什麼人?”
獄鬼打量著羅畫畫的衣著,還有手中的劍,一切都揭露到底。
“你是女巫,來這裏做什麼?”
他們口中的鬼,匪夷所思,竟讓羅畫畫整個人都陷入了當年的回憶,那張五官,清楚的映在她的眼珠子上。
“你就是當年在地府怨念最強的鬼,被閻王一掌打入地牢的鬼,是那個跪求孟婆的鬼,燒壞了崔判官神卷的鬼?”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知道這些黑曆史,那都是兩千年前的事了。”
獄鬼驟然疑慮相覷著她,莽莽的眼神恍如隔世般。
隨著風靡一點點的奚落,獄鬼反倒縱橫決蕩,堪稱神速,掌去黑色氣體向羅畫畫攻去。
“管你是什麼人,是女巫那就是敵人!”
羅畫畫還在思忖中,猝不及防的躲開了獄鬼的攻擊。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羅畫畫刀劍亂舞,白色的氣體衝向天際,渲染了整個晚霞,如冰寒風一般刺去。
用蠻力的獄鬼抓住那些刺過來的白劍,化作縹緲,消失匿跡。
眼眸踴躍出了黑暗,地獄火在空氣中形成了一個大窟窿,向羅畫畫砸去。
靜謐森林的天空上響徹雲霄,震撼大地,十裏外的居民能感到一絲的振動。
“地震了嗎?”
樹嘎吱嘎吱的滑落而下,燃燒成一片殘灰,什麼都沒剩下,羅畫畫看在眼裏,奚落目光落在了滿眼無底洞的獄鬼中。
“兩千年的鬼,還真是不好對付,竟會有如此的能力銷毀,若我被你打中一下,是不是我就要灰飛煙滅了,按理說,應該還要待一千年才有這種能力,也罷,能鬧地府的,都不是一般鬼。”
莫不是那個女人身附鬼煞詛咒,他豈能有如此強大的能力,那些話隻不過是用來開脫罷了。
兩人麵麵相覷了一會,隨後又開始亂鬥劍舞,砰砰轟轟的響起來。
沈小染伏在陽台上,目視著鬼屋外的情況,她生怕獄鬼受了傷。
“獄鬼,你一定要打贏她,不能輸了。”
想起獄鬼擱淺的話,她隻能乖乖的在這裏等待著,看著那些來回穿梭的光,讓她的顧忌在一次鱗次櫛比,在那張肅穆的神情下,或許是因為想要保護自己的緣故,才會別具一格吧。
“天附鬼煞詛咒的人,為什麼會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