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神靈?這什麼鬼,現在不已經是現代化了嗎,怎麼還有這種迷信?
“那這祭壇跟村子少人有什麼關聯?”
獄鬼挺起鼻尖,胸有成竹,自信不疑。
“關聯嘛...其實,我也不知道。”
沈小染撫著額,臉上的肉似笑非笑,一拳大頭鬼過去。
“看你自信滿滿的樣子,還以為你知道!”
獄鬼可憐的撓了撓頭,夫人打相公天經地義,沒關係啦沒關係。
“小染,你這招實在是很爽,不是有句話叫做,打是親罵是愛嗎,所以,我很開心。”
沈小染捂住胸間,嘔了一聲,老套的話聽多了,肉麻死了。
“真懷疑你這個鬼到底是不是一個鬼了,倒像是一個從精神病院出來的患者”
最後一句話,沈小染故意說得很小聲,所以獄鬼並沒有聽見。
這個祭壇村,沒有風拂過,水中沒有影子,廖寂無聲,隻看見樹葉翕忽的飄過。
“明明沒有風,為什麼樹葉會飛?”
沈小染怡然不動,撅了撅嘴,覺得非常的怪異,畢竟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經曆。
“獄鬼,這...”
獄鬼抓住沈小染的手,安慰道:“小染你別怕,我會保護你的,我們走進去吧。”
祭壇村靠著山邊的,山嵐中隱隱約約透出一股紫色的氣體,還伴隨著幽冥的聲音,那是什麼?
在寬敞的泥路旁,有一名老人持著扇子,悠閑的倚靠在椅後,椅子在不停的搖晃,安詳沉穩的閉著眼。
沈小染突發奇想,想上前問一問這個老人。
“老奶奶,請問這個村子這是怎麼回事?”
半晌後,老奶奶一聲不吭,與獄鬼麵麵相覷後,她又繼續問道:“老奶奶,老奶奶?”
說著,手輕輕碰了一下老奶奶的手,沈小染冷得縮回身。
“她身上好冰,應該是死了。”
獄鬼把眼眸轉過,隻見老人血肉化成一攤沙,堆落在椅子上,裏麵的器官澄了出來,沈小染目睹了全過程,她捂了捂,有些反胃。
“怎麼會這樣,太恐怖了。”
獄鬼似乎想到了什麼,拉著沈小染進到老人的屋子裏觀察一下情況,或許能找些什麼線索。
“小染,我們找找有什麼可疑的東西,或許能為我們提供下一條線索。”
他們翻箱倒櫃,始終什麼都沒有發現可疑的東西,沈小染徘徊思忖中,乍然踩了空,地板隨即破開了一個小洞。
沈小染疼得閉了閉眼,縮了縮腳腕,似乎是受了傷。
“嘶,這地板的質量怎麼這麼差。”
獄鬼焦急萬分的扶起沈小染,看著她的腿上,簡單的從屋裏扯開褸布給她包紮。
“暫時能製止住腿上的血,下次一定要謹慎行事。”
沈小染把奚落的目光落在了踩空破開的地板下,兩層地板的設置,她還是第一次所見。
“獄鬼,你快看,下麵有一個東西,拿出來看看。”
“怎麼是一個碗?”
獄鬼又看向破開地板旁的泥沙,覺得很是不對勁,這屋裏已經蓋滿了灰塵,怎麼會有泥沙?
“小染,我們的問題不是這個東西是不是一個碗,而是它到底原本是個什麼東西。”
圓平碗底,有一處凹凸的痕跡,沈小染用衣袖擦了擦才能看清楚到底是什麼。
“器...皿?”
這兩個字緩緩的從沈小染嘴裏吐出,有些似曾相似,好像在哪裏聽過?
“這個詞好像在哪裏聽說過。”
她思前想後,終於有了頭緒。
“這個詞,我以前在圖書館聽人說過,這個東西意思不是一個碗嗎,隻有古代的時候才會稱之為器皿,在這種祭壇村出現不足為怪。”
說著沈小染貧了貧嘴,把碗用白布包起來待在身上,瞥見獄鬼正趴在櫥櫃下窺視著什麼。
拍了拍肩,“喂,獄鬼,你幹什麼呢?”
“噓,別吵。”
獄鬼輕輕用手指扒開泥沙,血肉模模糊糊的呈現出來,險些有些可駭。
“到底是誰這麼殘忍,把小孩的眼珠子挖了出來,而且看樣子還是很‘新鮮’的,估計這件事出現也不久。”
沈小染鄒了鄒五官,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憋著鼻子。
“難怪我覺得怎麼感覺有些氣味特別的難聞。”
“小染,我們去其它屋裏看看,說不定還能找到什麼。”
果不其然,他們在別的屋裏也找到一模一樣的東西,隻是器皿不一樣了。
“器皿分為盆、碟、碗、缸,剛才找到了碗,這次找到了碟,我相信其它屋子裏也有相同的碗碟,隻不過其它種類隻是分散罷了,但是總體上它們的名稱都喚為器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