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蟻分陰陽,陽蟻專吃陽間之物,陰蟻專吃陰間之物,陰蟻和陽蟻是不能結合的,可是他們卻相愛了,於是可怕的事情就發生了——《鬼玉錄》】
我叫青花雨,可能你們覺得一聽這個名字就有點操—蛋,我想我的心情和你們是一樣的,我的名字是我的爺爺給我起的,我的父母也當時也很反抗,一個男孩子怎麼能起一個女孩子的名字呢!我的爺爺當時隻了六個字:機不可泄露,並且用強迫帶威脅的語氣,無奈,我的父母也隻能妥協了,總不能和自己的老子幹仗吧!我的父親也還是有自知自明的,他知道即使自己把吃奶的勁使上,也打不過我的爺爺的。
的時候,我的爺爺經常教我看各種不同的文字,我當時也很好奇的問過他這都是什麼文字?我的爺爺滿臉笑意地道機不可泄露。
我二十歲,讀完了高中,本來很努力學習的我,還是沒有考上理想的大學,於是乎就報了一個四流的學校,我當時的想法是有個學校能去,就將就一下吧,高考給我的打擊還是很大的。回到家中,我的父母也明白,孩子確實是盡力了,於是連忙安慰我。
我的爺爺走進門來,眉開眼笑,還給我來了一句:孫子,落榜了吧!這是好事呀!我還怕你真的考上呢!我一聽後,為之氣結,甚至有種罵娘的衝動,但考慮到如果罵出來,我的母親也跟著受罪,那就不好了。於是我隻能聲音很的了一聲靠,就當爺爺的是空氣吧!
二十二歲那年,我剛好上完學校二年的課程,開始在外地實習,學校把安排去了一家汽車製造企業,我本來打算是自主實習的,可是胳膊擰不過大腿,於是就跟著大部隊去了,到了以後,發現待遇不錯,於是每就往返於車間和宿舍,最後我辭職了,有人肯定會,你個苦逼的玩意,有份工作,待遇不錯,辭了你是不是傻。其實我也很無奈啊!做個電焊工也挺好的,隻是我的腰時候做過手術,從事勞動力過大的工作,它負荷不住了,幹了一個月以後,覺得腰真的負荷不住,於是就向公司辭職了,買了回老家的車票。
我在火車上屁股還沒坐熱了,一個電話帶來,頓時讓我如遭雷擊,電話裏是我母親的聲音,我的爺爺消失了,這這麼可能嗎!那麼一個大活人消失就消失,我問母親找過鬼山廟?母親已經找過了,就是沒有啊,這就奇怪了,鬼山廟是爺爺每逢初一,十五,都會去的地方,怎麼會沒有呢!我又問那深淵魂找過了沒有,記憶中爺爺總會帶我去深淵魂的魔雅穀,有時候,直接在那裏過夜,每次爺爺不見了的時候,我總能在那裏找到他,我的母親急切的道沒有,所有找過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沒有。最後我安慰了一下母親,就把電話掛了。
母親這都是一星期以前的事,當時她給我打電話,我總是關機,想起了我就後悔了,來南方,也沒有及時換卡,長途加漫遊,讓我的手機欠下了巨額話費——50元,可能你們覺就是五十元嗎?分分鍾讓它正常通信,可是對於我這個剛剛要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窮苦逼來,那就是要我的命了,想起來南方的車費還是在某在學生貸款的APP上貸的,就不禁覺得心塞。最後公司把一個月的工資給我發了,我才把話費交上,也把欠某APP的錢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