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夏好不容易找到了包,剛要打開,宮北曜就推門進來了。
她慌慌張張地又把包塞回去。
宮北曜冷著臉看著她。
她感覺到他的目光,整個人如臨冰窖。
“誰讓你起床的?”宮北曜冷冷擰眉。
“我……”盛千夏尷尬地道:“我,我想上洗手間。”
“在櫃子裏找洗手間?你還真是病得不輕。”
宮北曜款步向她走來。
“我……我迷路了。”
盛千夏覺得自己扯了一個無比可笑的謊,連自己都聽不下去,尷尬地想逃。
他已經先一步將她淩空抱起。
“我抱你去。”
“不,不用了吧!”她尷尬,“洗手間就在旁邊,我自己能走。”
她著急著想要跳開他的懷抱,下意識抓住他的衣襟。
他的紐扣勾住她的頭發,她用力拽了拽,無果,忙伸手解他的紐扣。
誰知頭發被勾著,加上她的急切,她生生把他襯衫的紐扣扯掉了一顆。
“……”
隨著紐扣落地的輕響,她的呼吸變得詭異。
“我不是故意的!”盛千夏快哭了。
“你的解釋很刻意。”
宮北曜逼她上完洗手間之後,把她抱回床上。
她不敢去看,他被她撕扯的露出胸肌的襯衫,於是慌亂低頭。
盛千夏這才發覺,自己的衣服被裏裏外外換過一遍,連內衣也不翼而飛了!
她頓時驚異無比,努力扯著苦笑。
“你……你該不會趁我睡覺的時候對我做……”
“做了。”他淡淡地道。
盛千夏強撐的笑容頓時僵住!
“做……做了!?宮北曜,你是禽獸嗎?”
連她睡著了也不放過!
“幫你換件衣服就叫禽獸?”
宮北曜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嘲弄。
“那像你這種隨便撕別人衣服的叫什麼?”
他隻是幫她換了衣服而已?!
她頓時鬆了一口氣,咬唇:“都了我剛才是不心。”
她完意識到什麼,接著又漲紅了臉——
什麼!?他真的幫她換了衣服!
他看到她漲紅的臉頰,心情略好。
“這也要害羞?你全身上下哪裏我沒看過?”
“……”她真不知道要否認自己在害羞,還是反駁他後麵那句,隻得尷尬愣住。
宮北曜特意掃了她一眼。
他原本就是故意逗她,結果看到她的睡衣映入眼簾,頓時想到她的內衣被他順手脫了——
宮北曜不由身體一僵,竟忍不住想要親吻她……
他的喉嚨下意識地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朝她傾身而來。
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道漸漸靠近。
她立刻捂住自己的唇。
“別挨我太近,我會把感冒傳染給你。”
他冷冷掰開她的手就要吻上去。
誰知,她又問:“宮北曜,你身上帶了什麼東西?硬邦邦的戳到我了。”
“閉上你的嘴!”
宮北曜惡狠狠地拉過被子,將她的身體裹上,扔下她進了浴室。
今晚他是中毒了?
身為禁欲係男神的自製力竟然蕩然無存!
盛千夏聽見浴室裏傳來的淋浴聲,一陣莫名——
剛才他不是洗過澡了嗎?
她想到這裏身體驟然一僵。
剛才那個硬邦邦的該不會……
流氓啊!
盛千夏不由漲紅了臉,在心裏暗罵。
男人果然是用下身思考問題的禽獸。
對了,她得趁現在,盡快把避孕藥吃進去才行。
這一次,她好不容易把包包拿起來,摸到了裏麵的藥。
她正決定拆開包裝,又有人來敲門。
“誰——?”
盛千夏頓時一驚。
她就像是做壞事剛好被人抓包,心髒突然開始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