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行程是我親自安排的。”
“好的，謝謝……楊叔現在是在東警察局嗎？”
“他出了點事，不過現在還是。”
“謝謝，父親……晚安。”
“嗯。”
掛了電話後，牧兵長長的舒了口氣。不過這其中卻有著些許的苦澀，本以為當了軍人的自己可以在他麵前挺直胸膛，本以外屠過孤城的他有了與他正麵對話的勇氣，可哪次聽到他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自己的手還是會不停的抖動冒汗。
“真感謝那爺爺在啊！”不知怎的就回想著醫院的那，三年再見家人的那……牧兵低喃了這麼一聲後，他又按出了另外一行數字。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在做些什麼，直到傳出了最後一聲提示音，電話才被接通。
“你好，我是楊洪。”
“楊叔，您好，我是牧兵。”
“哦！……兵啊，怎麼了嗎？”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輕鬆了許多。“聽你跑去當了幾年的兵，很不錯嘛。現在的牧家除了老首長以外，到了你父親的那一代就全都是文職咯……想必老首長這幾很開心吧！”
“托您的福，爺爺這幾都很開心……楊叔，我現在在東！”牧兵切入到了真題。
電話那頭明顯一愣，隨後很是欣喜的道：“哦，這還真是驚喜呀！想想我也要好幾年沒見過你了，你在哪個站，叔叔來接你。”
“我在警察局……”
“哦！警察局啊，我熟……噗。”電話那頭出現了一些雜聲，過了些許時間楊洪的聲音才再一次出現，不過這次卻帶上了些許疑惑的味道。“你怎麼會在警察局，是被人打了，還是被人騙了？”
“呃……”牧兵尷尬，這楊叔的記憶到底是停留在了哪個年代。“是我把人打了。”
“喲，不錯嘛！以前被打的混蛋，也終於能打別人了……打的人是壞人嗎？”在一番交談後，楊洪也終於放鬆了開來，和牧兵開啟了玩笑……或者是現在的他正急許把自己展現出來吧。
“在我看來，那個胖子應該是個壞人！”牧兵不敢直接出李福的名字。不過倒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怕楊叔在電話的那頭尷尬……怎麼也有好多年沒見了，也有點想念他這個曾經為自己出氣的叔叔了。
所以像尷尬這類的表情，還是得親眼看看才對。之前的噴水表情沒看到，牧兵就覺得心裏有些失落……
“壞的胖子嗎？那打的好，我最討厭的就是壞胖子了。”果然無論年齡有多大，當和那個最和得來的人談開了。什麼禮儀，什麼規矩都會變得很淡很淡……當然它們還依然存在著，隻不過淡的很難讓別人發現罷了。
“我記得某人在我時候過，他最討厭的就是那些瘦高個啊！”
“臭子，不知道時間是在流逝著的嗎？瘦高個在這個忙碌的世界很有可能會變成胖子。”
“好吧！你贏了。”
“樣，和我鬥！……你在哪個審訊室，我來接你。”
牧兵沒有直接回答楊洪，而是看向了眼前的那塊大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