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莫名獄,出生於九六年,本是大學曆史係院生,今年已有二十歲,一直專研著三國曆史及。但,如今的自己卻是一夢醒來,在了一處不知名的地方,這地方是一處偏僻的山村,自己則是被這山村中的一戶殺豬戶所收留,至今已有一年。
靠在椅子上,懶散的看著這張屠戶在那清理著剛屠宰的新鮮豬肉,而旁邊還有著一十八九歲的黑臉青年在那兒替著張屠戶清理,這青年姓張名翼德,那是張屠戶唯一的獨苗兒,珍惜的很,雖才十九歲,卻已是一殺豬的好手,一刀下去幹淨利落,聽翼德所他隨他爹殺豬已有五年了。
莫獄卻是見怪不怪了,但這世界中有一極為新奇的,那就是常常聽到張屠戶告知翼德這世間的每一個人都擁有一項神奇的東西,那就是屬於自己的一樣兵器,這種兵器平時見不著,但需要時手隻要一探出,兵器就能握在了手中,世人稱這種兵器為魂兵。就比如張屠戶,他手中的那把黑色殺豬刀就是他常年殺豬的魂兵,但這魂兵有一點,那就是隻有十八歲的成人禮後才能凝聚魂兵。
望著空中的那烈日,唉聲一歎,“自己的魂兵,這會有嗎?”
這時張翼德握著血淋淋的殺豬刀跑了過來,那黝黑的皮膚就如同一煤炭一般,露出一口黃牙,笑著喊道,“莫哥,你俺能凝聚啥魂兵出來呢?”
莫獄見著這張翼德的模樣頓時下了一跳,特別是他那手中剛殺了豬還鮮血淋漓的殺豬刀,活像一個殺人犯對著自己話,“我翼德,你把刀放下行不,這也太嚇人了。”
張翼德反應了過來,又跑回去將刀給了他爹張屠戶,了幾聲,將那雙粗手在水中洗了個幹淨,就跑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莫獄身旁的地上,也不嫌髒,“莫哥,你俺真的能凝聚出那啥丈八蛇矛來?”
莫獄拍了拍手,自己在這裏待了一年了,也是習慣了,自己比這張翼德大上一歲,就讓這張翼德稱呼自己為莫哥,占了個便宜,盯著那張翼德銅鈴兒大的眼睛,還是忍不住一聲輕笑,這模樣還真與曆史上的張翼德很是相像啊!而張翼德卻是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莫獄,見著莫獄隻在哪兒顧著笑,火氣有些上來了,“這。。。莫哥,你倒是告訴俺啊!”
莫獄這才止住了笑聲,咳嗽了一兩聲,“我告訴你啊,翼德,這一年來我不是叫你加緊練武麼?”
張翼德點了點頭,隨即得意的挽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結實的臂膀,“俺現在可是一手能舉起兩百來斤的豬來。”
莫獄滿意的點頭,“這丈八蛇矛長一丈,毛尖就有八寸,刃有雙鋒,形狀如遊蛇,故名而意,則這丈八蛇矛就重六十五三斤,若要揮舞起來,必須要有個百斤力氣,現在你符合了。”
那張翼德聽後頓時一喜,蹭的起身,對著張屠戶喊道,“爹,莫哥跟俺俺可以使丈八蛇矛了!”
那張屠戶轉過頭來,朝著張翼德吐了一口痰,“你莫哥的話你也信,你現在都十九了,還不能凝聚魂兵,你莫哥又不是神仙,他咋知道你凝聚出的是那啥丈八蛇矛。滾犢子,快給老子滾過來清理這豬腸子!”
“俺就是信莫哥的話,”張翼德不情願的朝著張屠戶走去,邊走還邊叨著,“俺要聽莫哥的話,俺要去做那威武的大將軍,在這兒老殺豬多沒意思,俺才不願意咧!”
張屠戶不滿,白了一眼張翼德,“混子,俺祖輩魂兵可都是凝聚的殺豬刀,若你真能凝聚出那啥丈八蛇矛,俺就準你去當兵,不然,給俺老老實實的殺豬!”
張翼德一喜,“爹的可當真?”
“自然!”
張翼德一手躲過那惡心的豬大腸,一手拿起那殺豬刀,就蹲在一旁清理這豬大腸了!
莫獄卻是沉思了起來,“自己來這裏就是過這等清閑日子的?不,自己既然來到了這裏,何不同那曆史中自己成王呢?這個想法倒是不錯,不過,現在自己這身邊就隻有這一張翼德還行。。。看來自己還得走出這山村。”
思了片刻,卻是聽聞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狗吠聲,卻是見著一身穿黑白樸素長袍的中年男子扇著一把黑白羽扇進了此處,麵容忠實,膚色有些發黃,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留著黑色長須,這讓莫獄瞬間想起了一人,諸葛亮!但卻不知是與不是?!
隻見這中年男子麵帶著笑容扇著羽扇,見著正在忙的張屠戶,“喚了一聲,張屠戶,亮來拜訪來了。”兩手握著扇柄,躬身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