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振興今晚興致頗高,可以達到了頂點。因為他的身下是焦雅蘭,一個令他心心念念了許多年頭的女人。焦雅蘭無疑是個絕對超然出色的美人,尤物。但這隻是調動他興致的原因之一。
六年前,冬,臘月,某。權振興三爺爺家膝下次子的次子,也就是他遠房叔伯二伯的二兒子,結婚。
婚禮前一晚她焦雅蘭隨五爺爺家的堂叔來參加正式婚宴前一的家宴。那時他權振興見到她時憤怒與興奮糅雜,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竟然跟了一個比她大近二十歲滿臉橫肉且海拔不高,又且三百斤的胖子。他權振興對那個遠房堂叔的不滿意在那一刻到了極點,對於她焦雅蘭卻歡喜到了極點。
真他媽俊。權某人對旁邊的堂弟道,知道哪來的麼?堂弟不假思索道:“跟老狗一起來的啊。18,比我大一歲,和你一樣大。我隨我爸和老狗聊時他自己的,老狗跟了他一個多月了怎麼轟都不走。不愧為第一種豬,啥時候都不缺女人。你這丫挺的背地裏得有十幾二十來個崽子了吧?先前我見過幾個也挺漂亮的,不過和這隻比還是差了十萬八千裏,關鍵這個還真他媽嫩。七哥,你不嫩她?咱老權家就你能與之一較高下了。不,還是你最有前途。咋著?我聽又打了一個?你這是第九個還是第十個了?七叔可放出話來了,不許我們哥們兒再借錢給你了,不然你要是因為這被學校開除,以後就不讓我們登門了。你要是嫩她,兄弟我這還有五千大洋,不用還。”
堂弟知道權振興的喜惡,故而在他麵前也沒了尊卑,不敢稱呼五爺爺家的老叔為老叔,而是權振興耳提麵命的“老狗”。堂弟不知他與那位老叔有何冤仇,但從便對他崇拜至極更為他馬首是瞻,也因此恨屋及烏的對這個長輩不怎麼待見,言語上冒犯也就冒犯了,就算是要動手也會不顧一切二話不跳出來幫其修理一番這個所謂的長輩。
“找死是吧十一?你的錢不就是我的錢。三兒也是嘴欠,出錢的時候怎麼不見他如此積極。還有你想嫩她就去,別掛著我。我就是好奇這逼圖什麼?長成這副模樣啥好條件的男人不是動動指頭的事,怎麼就看上這逼了?這逼有幾個子兒?得了,你先去攛掇幾個,飯後做一局。老爺子這陣子實在看的緊,若不是老姑心疼我隔三差五接濟我一下,這手裏還真不富餘。快去,事後分你一千。”權振興對這個堂弟的調侃很是無奈,隻好給他下了一道任務。
權某人打發走這個堂弟,不顧人來人往忙碌的身影,叼著煙懶洋洋的倚在門邊,看著這個被第一種豬獨自丟下的娘子。
她焦雅蘭坐在婚床的一角,進來出去忙東找西的人看也不看她,更沒有與之交談的意思。她就這般獨自安靜的坐著,不左顧右盼以示好奇,隻是稍稍挺直腰身雙手放在雙膝之上微微低頭看著腳下,即使察覺到有一道目光在審視著自己也不曾用餘光瞥一下。
權某人見此興趣更盛。樣貌形態俱佳,可入甲等甲上之列。其又年紀輕輕與可當其父的男人隨行而來,卻獨自身處陌生之地而不驚不懼不惱,儀態嫻雅,真是好一個沒羞沒臊。
權某人用夾著煙的左手摸了摸唇,對這位初次見麵的女人暗自品論了一番。他愈發覺得此生,上了她才是樂趣所在。
他權某人變換著花樣玩弄她,她焦雅蘭也不留餘力的施展渾身解數迎合著。遇到勁敵了。兩人不約而同如是想。
若不是那年那晚那刻聽聞瘋子出車禍,我權某人早早離席又怎會隔了這些年才如願。今後又有樂子可耍了,這貨雖不知睡過多少男人,但終究這副皮囊真真不錯啊。隻是這貨的動作為什麼會如此生疏?完全是身體本能的應激反應,她在掩藏麼?如果是的話,倒有些意思。那麼早經人事的她,這麼做又有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