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開端(1 / 2)

我被陣陣雞鳴聲叫醒,外麵傳來孩子們玩耍的歡笑聲,我趕忙下床踢踏著鞋衝了出去,繞過鐵匠冒著青煙的鍛造爐,幾個孩子正在屋後麵,幾個大一點的男孩爬到樹上折樹枝做成清涼的草帽,我們一起玩打仗捉人的遊戲,後來又來了幾個人,戰局擴大了,我和娜莎躲在藥店的櫃台下麵許久不見人來,等我們出去找他們的時候外麵已經沒有人了,“明哥,我們到村外麵看看吧”。我很少出村子,聽大人經常有野獸襲擊村子,村子四周拉起了圍牆。大門是開著的,二樓的木樓上沒有人,我和娜莎爬到樓上,這裏是村子的瞭望台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眼前是一片大森林,鬱鬱蔥蔥的一直連接到邊,葉片茂盛、濃鬱看不到一點地麵;南麵是開闊的平原,能看到黝黑的土地和地上奔跑的野鹿;村子的東麵看得見連著際的灰色山丘,它麵前是一片森林,這一大片青色的森林擠得山丘像一塊布條,森林中間間或有一兩處建築,森林的近處和村子連接的地方有一條很長的河流,向著西北方向而去,在快看不到河流的地方出現一大片建築,高大寬闊在邊支撐著,“那是我們的大城”娜莎,“村子裏的孩子長大後都要到那裏去”。我們下樓出了村子順著牆根走,地上成片的野雞四處覓食,見到我們並不躲,朝森林裏看去能看到一棵棵樹的枝幹,邊上的樹似乎一點,裏邊的很粗壯,“這有棵海棠”娜莎指給我看,“你看這棵是粉紅色的,我們村子裏有一棵是白色的”,走到森林邊上的時候娜莎驚奇的喊起來“明哥快看,有一個池塘”,我們倆跑過去,池塘的兩邊鋪了木板可以到達池塘的中心,池水碧藍碧藍,有幾片大的葉片漂浮在水麵上,葉片下麵有幾隻魚來回的甩著尾巴,“這裏也有”娜莎喊著,我們這才看清有許許多多的魚在水麵下遊動,我和娜莎高興得跳躍起來,圍著池塘追趕魚。玩了好長時間隱約聽到森林裏傳來怪異的叫聲:“哇~~~~歐~~”,“這是野獸的叫聲,我們走吧,”“森林裏麵有野獸不能進去的”。快進入村子的時候娜莎我們捉兩隻雞給族長吧,地上有一隻正在找食,我們倆貓著腰從兩邊靠過去,快到跟前的時候我猛的一撲扯掉了雞的幾根尾巴,雞驚叫一聲跳起來,娜莎也朝前一撲,雞撲棱著膀子朝一邊跑去,我倆趕緊追了上去,又跑了一會捉到兩隻雞,我們提著高高興興的找族長去了。村子裏的大人都出去了,隻留下族長照顧整個村子,族長留著很長的胡子頭發也白了,他看到我們很高興讓我們把雞放到門口,問我們願不願意到地裏去,我和娜莎很高興,族長讓我們去領點防身的東西,我們從鐵匠那裏領了一把鐵劍,從藥鋪裏領了些治跌打損傷的藥,我們轉過旅館的牆角,旅館的掌櫃正在門前曬太陽,族長和他了幾句話,又來到雜貨鋪和王掌櫃聊了一會。南門要比大門一點,出了南門就看見大片的土地,一道道田壟,田壟的四周用柵欄圍了起來,我和娜莎拿著鐵劍四處驅趕跑到地裏的野雞,族長整理田壟上的雜草,這時我們看到不遠處的一棵樹下,有一隻鹿在低頭吃草,族長讓我們在原地等著他拿著我的鐵劍朝那隻鹿走去,鹿並不怕人,隻是偶爾抬起頭看下正在靠近的族長,快走到鹿跟前的時候族長突然大吼一聲,身子一躍而起,高舉著鐵劍朝鹿脖子上砍去,鹿脖子上立刻流出來鮮血,身子晃動了一下,兩隻鹿角朝族長頂去,族長身子回撤,平端著鐵劍朝著流血的地方猛刺下去,鹿晃動了幾下倒下了,我和娜莎歡叫著跑上去,我握住插在鹿脖子上的劍拔了好大一會也沒拔掉,族長笑嗬嗬地把劍拔出來在鹿身上擦擦劍上的血遞給我,我拿著劍學著族長剛才的樣子,對著鹿的身子嘴裏“哈~~哈~~”地砍起來,娜莎也拿著劍在一旁揮舞,族長看我們玩的高興就教我們如何殺怪,他教我們殺雞,“一定要打雞的要害”族長,“下手要快,力量要足。”族長給我們示範了幾下,“去殺雞去吧。”地裏遍地是野雞,我和娜莎按照族長的方法果然很快就殺了幾隻。黑的很快,等我們回到村裏上的月亮已經露出了頭,出去玩的孩子都回來了,大家聚在一起嘰嘰咋咋的吵鬧不停,程鐵匠點起了一大堆柴火,族長把鹿的內髒取出來簡單清洗了一下,用一根鐵棍從鹿的脖子上穿過肚子搭在篝火旁的支架上,兩頭掛好,族長又讓我們添加了木柴,他不時滾動鐵棍,篝火很旺,劈裏啪啦的火星向外炸,很快我們聞到了鹿肉的烤香味,通紅的火映照著每一個油光光的臉,孩子們圍繞著火堆,跳躍著唱著族長教他們的歌謠:青草地,碧連,流水繞田間;一襲衣,一柄劍,壯士闖涯;此時去,何時回,心中無牽掛?冷風裏,明月下,等你在華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