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到這時候依然很熱,喝酒一定要加冰。
冰箱裏找來找去就找到兩三塊冰的樣子,還在一個不鏽鋼裏,塊頭倒是不。其中有一個冰塊晶瑩剔透,隱隱地泛著光芒,顏色也比較深,如同鑽石一樣。對此,張曉也沒有多問,如果這冰塊來自高山之巔或者雪山深處,不定還是人家淩雲私藏的寶貝呢。
“好了嗎?”門外的淩雲開始不斷地不耐煩地催促起來。
這個饞蟲就好比見到魚骨頭吃不到魚的饞貓一樣,一會得不到滿足就會渾身不太舒服。
張曉不再多想,直接把那裏麵的冰塊放到了酒杯裏麵,在他看來,冰箱裏除了放食物,還能放什麼呢?
拿著東西,他走了出來。
“我不要冰,帶冰的啤酒沒有味道。”隻看了一眼,淩雲就噘嘴道。
看來她有些生氣,隻是還不是很明顯地表現出來。
“那好吧。”不由分,張曉就把冰塊放到了自己的杯子裏麵。
開易拉罐,倒酒,然後畢恭畢敬地把啤酒端到淩雲的麵前,張曉這才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淩雲慵懶地接過了酒杯,還是一副太後的範。張曉自知沒趣,耷拉著頭,不知道要什麼,拿著酒杯一口一口喝起啤酒來了。
淩雲掃了他一眼,不帶一絲情緒地對他揮了揮手:“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我要睡覺。”
張曉當時就有些傻了,這根本和他預期的不一樣。淩雲把他帶到家裏麵,讓他幹這幹那不應該和他一起睡覺的嗎?怎麼回過頭就成了一切都是理所當然,順理成章的事情了呢?張曉把眼睛瞅向別的地方,看看自己能不能找點事情做,爭取讓自己賴得下來。
“怎麼?你還有別的想法?”這時淩雲正視了他一眼,眼神多少有些深了,右腿垂在地上滴答答地打著節拍。
張曉看到這種場麵下意識地夾起了自己的雙腿,往後退了幾步,摸到了門把手才敢吞吐著回答:“沒···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回見。”
等張曉出了門,這才發現人家的酒杯子還在自己的手裏呢,看來也隻有明還了。
他又喝了一口。
這時候他才品出味道來,這種啤酒的味道要比青島、燕京的味道好多了,市麵上應該很難見到這種啤酒。
把杯子裏麵的啤酒一飲而盡,就把冰塊也給送到嘴裏麵去了,這冰塊夠勁,張曉咬得嘎啦嘎啦直響,聲音可大了。
開門,進了房間,腦子當時就暈了,眼睛看出去什麼都看不清楚,燈光晃悠悠的,好像在放急速電影一樣。
“這是什麼牌子的啤酒,勁道這麼大?”張曉嘀咕了一聲就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這一睡覺不要緊,等他睜眼的時候就是第二早上了。
白布大街從一最早的開始就是街上那些占道經營的商販們準備攤位的時候,“崩,卡拉,沙拉,嚓·······”各種刺耳的聲音不斷從窗戶外麵傳了過來。
張曉猛地張開了雙眼,他是被這聲音驚醒的,今的聲音不比往日,但是他卻聽得異常真切。不僅如此,這聲音就好像變成刺痛耳膜的繡花針一樣,嚇得張曉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張曉的動作幾乎是下意識的,於此同時,那聲音似乎也跟著了一些,但是依然縈繞耳畔,張曉就好像強迫聽到這些刺耳的聲音一樣。
稍微定了定神,張曉木然地看著自己的四周,在他的沙發旁邊是他昨躺身子的地板。
昨晚上是怎麼了?現在是有人和他開玩笑,在他家裏安裝了擴音器不成?
張曉環視四周,可是根本沒有看到擴音器的影子。張曉捂著自己的耳朵來到窗戶前麵,在外麵有川流不息的車流和人群,更多的是商販的叫賣和顧客的討價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