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少女鶯兒(2 / 2)

齊老婆婆道:“哦,是嗎?”

她的話並非是問別人的,而是問向軍師的。是以眾人閉口不語。

二哥道:“齊老婆婆,的確如此。”

齊老婆婆微微一笑,轉頭看向三哥道:“既是如此,我便饒你一條狗命,倘若他日,你在犯,休怪老人家對你不客氣。”

三哥聞言,麵色頓時一變。

齊老婆婆微笑著點了點頭,接著道:“今日一行,老人家會帶你們去一個地方。”隨後,她又對著身後的青衣少女道:“鶯兒。”但聞少女回答了一聲是,便轉身向後走去。

眾人連忙跟了上去。

此時,漫長之夜現已過去。因是清晨,寒風習習,絲絲寒風竟似已將太陽遮了去,溫和的陽光自空之中斜射過來,一經感觸,陽光竟似同寒風融合在一起,煞為寒冷!幾人在那少女的帶領之下來到了一間破屋前,此時齊老婆婆已不知何時失去了蹤影。

這屋子的確未辱“破屋”二字,俱是土牆土瓦,滿目蒼夷,似已來到另一世界,寂若無人。

但見那名為鶯兒的少女站在那破屋外,默然未動。

半個時辰後。

大哥上前一步,問道:“鶯兒姑娘,敢問齊老婆婆令你帶我等來至此處,不知是有何事?”

鶯兒冷冷道:“既然同是做事之人,定是隻顧做事,你何必要問?”

大哥道:“我南風十三雕雖聽命於齊老婆婆,但卻從未餓過肚子,今日一行,若有目的,我等定會做事,但……”

鶯兒道:“今日一行,有無目的,我也不知。隻是齊老婆婆吩咐我,帶你們來至此地,至於有無要事,我便不知了。”

大哥展顏一笑,道:“既是如此,那……”他隨即突地轉身,道:“三弟,我等之中,唯你輕功最好,你且速去買些東西來暫且供兄弟們充饑。”

三哥長身而起,應聲道:“是。”

鶯兒突的大喊道:“且慢。”

大哥沉聲道:“不知鶯兒姑娘有何事嗎?”

鶯兒道:“不許去。”

大哥道:“為何?”

鶯兒道:“不許去便是不許去,你無須再問。”

大哥道:“既是如此……”他又道:“三弟你怎的還不去?”

鶯兒冷冷道:“你敢!”手上已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劍,一雙纖細手,時不時的在劍鞘上撫摸著。

此時三哥人已飛出,登時腳步如飛,而那鶯兒人亦已飛大哥拔劍揮去,隻歎那鶯兒輕功極高,身法極快便輕輕躲過了那一劍,大哥暗道:“好厲害的少女!”暗歎之間,身子已衝了上去,喊道:“十三弟。”話音一落,青麵人也已追了上去,那鶯兒輕功之高,竟快追上了三哥!但見鶯兒劍已出鞘,如浪濤般刺了過去,三哥麵色大變,急忙拔出劍來,向後連擊四十五招,但這四十五招竟無一招能治住那一劍,劍依舊在前行,就在劍即將刺入三哥胸膛之際,一道鋒利劍光閃電般擊下,在此處想必唯有一人才有資格破開那一劍,此人正是青麵人!

鶯兒麵色突的變得極為寒冷,目光死盯著十三弟,道:“你若也是想來尋死,便來吧!正好把你二人都殺了。”

十三弟道:“好,也好讓我瞧瞧你個弱女子能有多大本領。”

兩人話音一落,劍已揮出,一陣龍吟響起,方才見兩人出劍雄偉不凡,身法奇似,短時之間便已交手十來餘招,十三弟一招“齊浪震帆”竟已使得出神入化,這乃是大哥之劍法“破舟劍法”一絕,絲絲內力彙於劍中,一揮之間有如泰山壓頂一般,竟險些將這神秘的少女給震出血來,這一絕主要突出的便是驚的內力,而那少女躲過那一劍後,突地飛起,閃電般一劍斬下,這把劍十分輕巧,所用之內力也極少,是以擊在十三弟之劍上也似無力一般,但十三弟卻深感自身之劍在劇顫,若是一絲內力都沒用,豈會有劇顫之響。但見那少女一劍逝去之後,又迅速展開另一劍,這一劍不再是無力之劍,而是又似浪濤般揮劍刺出,這一招中的每一劍俱是刺向十三弟之要害,顯然已不想再拖延下去,直接使出最勇猛之劍。

初秋的陽光,還不算太冷,雖有冷風縈繞於身旁,卻仍由太陽之光來主權。

這一招在短短半晌內,竟已刺出了百十來劍。此時那少女麵色不變,甚至在刺出如此之多劍後,竟連一滴香汗也未曾流露出,而十三弟卻已汗流滿麵,死死撐著。

這時一道劍光淩空閃來,其速度之快,難以用筆墨來描述,由此可見,施劍之人劍術之高超,已近通。

十三弟大驚,暗道:“想不到竟是‘破舟劍法’莫非是大哥?”暗忖至此,那劍光已直直分開了二人的劍。少女臉上已滿是詫異之色。隻聽一人大笑道:“在下素聞江湖之中有一位女俠名叫柳靜殷,人稱‘帶淚女’我宋某人今日能夠一見,死亦無憾!”循聲望去,果不其然,話之人正是大哥,大哥隻是一種輩分之稱,他名字為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