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搬出來”蘇進看著這女法醫道,她是昨晚上的那個法醫,蘇進知道她的名字。
“試試吧,不過就怕會影響案情”女法醫名叫楊柳,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帶著口罩紮著幹練的秀發,蘇進點頭,明白她的意思。
死者吳明現在是被冰凍著,誰也不會清楚一旦把他弄出來會出現什麼情況,有可能是等化了冰之後影響法醫的工作,畢竟冰凍和化了是兩回事,特別是人,而且還是一個有線索的人,再者化了冰可能查不出他到底是在什麼時候死亡和什麼時候被塞進冰箱或則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人的神經是很奇妙的,法醫都是根據自己的經驗和所學的知識來判斷,至於這樣的情況,楊柳還是第一次碰見,所以她隻能這樣。
“搬出來吧,帶回去盡快做調查,我要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死的,是失血過多還是疼痛而死,還有他的DNA和這個血液的DNA會不會吻合,以及昨晚上周月娥的DNA和她身上掉下的手指DNA,這些是不是都是一樣吻合,希望你盡快給我回複”蘇進揉了揉發脹的額頭道。
就在十個時之間,連續兩起案件,一群有嫌疑的人群出現,特別是上頭有了壓力,讓下麵他們這些在一線工作的人更加壓力遞增。
“昨的已經有結果了,明就會全部有結果了,還有一些事需要告訴你”法醫楊柳道。
蘇進點點頭,和她一起走出去,來到十一樓。
“吧,有什麼事情”蘇進問道。
“昨死者周月娥的下體已經查到了三種不同的精ye,都塞在輸卵管中,我分別提起了這些,發現都有一個共同點,都是在上下幾分鍾之內塞進去的,這種情況相信你懂的吧”楊柳不愧是法醫,這點讓蘇進有點敬佩,這些的時候一點也不會覺得害羞,可能這就是為工作做的犧牲吧。
“周月娥,死亡時間大致為昨晚上七點半到八點,死亡原因是後頸遭受尖錐形狀物體敲打,後勁骨頭碎裂而死,他的嘴中沒有任何異物,不過在她的指甲當中有一層厚厚的血液,應該是凶手被他抓傷的”楊柳完後吸了一口氣繼續道:“她的嘴角上殘留大量的唾液,還有被擦掉的痕跡,應該是凶手做的”
“也就是,死者周月娥是被人強奸,而且是輪的,殘留三個人的精子,在用尖錐形狀的東西給敲打後勁而亡的是嗎?“蘇進頓了頓,問道:“但是,她的口腔內一點異物都沒有,她身上的手指是誰的,很明顯,那根手指是一個男人的,你對比了那三個人的精子沒有”
楊柳點點頭道:“對比了,和那三個人的根本不一樣,不是一個人”
這下,蘇進犯難了,既然不是那幾個人的,那會是誰的,是在周月娥得到了這根手指之後被哪三個人那個之後,還是在她被輪了之後才得到的,那又是誰把她給打死了。
“還有什麼發現沒有”蘇進問道。
“有”楊柳點點頭道:“她的喉嚨很潤滑,根本沒有嘶喊過的痕跡”
蘇進看著她,心想她是醫生嗎?怎麼這個也叫有發現,但卻不排除這種可能,畢竟人被那個之後如果是不情願的肯定會大喊大叫,喉嚨多少會發生一點變化吧,這些蘇進不知道,但此刻不得不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