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中的單手錘再次朝著對手打出一記漂亮的“製裁”,藍色的光暈,拖著虛幻的錘影打在了對方的表麵用鐵皮包裹的木盾上,我完全可以從兩者碰撞而發出的聲音中分辨出對方盾牌的製材,與純粹的金屬材料有著完全不同的聲音。
當攻擊完成後,迅速的調整好左手中的盾牌,以便迎接對手的打擊,畢竟對手的實力並不遜色與我太多。
對手的兵刃是一把外表普通的常規單手騎士劍,從劍刃中泛起的淡淡流光可以這柄騎士劍並不像它表麵上的那麼普通,這柄劍事先經過了附魔,中級附魔“利刃”,大幅度提升劍類兵器的鋒利,而左手中的單手盾卻十分的平常,無論是從製材方麵,還是從附魔方麵。
顯然,普通的木質盾牌,表麵鑲有一層並不是十分厚重的鐵皮,大多數的低級騎士都會如此做,畢竟金屬製材的盾牌並不是每一個在場的低級騎士都可以使用的。暫且不提一柄純金屬製材的金屬盾的造價,但是重量恐怕都足夠其他的低級騎士們喝一壺的,即使是為金屬盾附魔減輕盾牌的重量,同樣還是會因為重量的影響,而造成大幅度影響動作的問題。所以在場參加比賽的低級騎士們,大多數都選用的是普通的木質盾牌。
當然,在我們這些低級騎士中,並不缺乏力量十分強悍的人物。比如我和我的好朋友阿楠。
我習慣於使用單手錘以及純金屬的騎士鋼盾,當然,我的盾牌是經過附魔的降低了重量的。畢竟我手中的並不是普通的金屬盾,純金屬特質鋼盾,出自矮人鑄造大師之手,雖然並非是為我量身定做,但是卻也十分的合適。這柄盾牌是我和阿楠的去世的導師贈送給我的為數不多的禮物之一,甚至可以是遺物。
我叫張玉明,一名初級聖騎士,兼職中級牧師,年僅17歲的我,能夠以不借助任何外力的方式通過晉級中級牧師的考核,正式成為一名中級牧師,也的確是不的成就,這不僅體現了我在修行方麵的刻苦,也同時顯示出了我卓越的賦。而正是如此,我被家族上層從“克萊德修道院”解救出來,被帶到了家族的政治中心—華夏帝國帝都“龍城”。
每當我想起克萊德修道院的生活,心中依然有些恐懼。而恐懼的來源,就是那個把17歲的我培養成為中級牧師的人。一個可以用牧師唯一的攻擊技能“懲戒術”殺死一頭飛龍的牧師。
眾所周知,牧師是一種純粹的輔助治療類型的職業,大量的增益術、治療術以及一些威力並不是十分強大的詛咒術加上一個堪稱廢柴的“懲戒術”,這就是牧師的所有技能。
魔法會隨著魔法師們的研究和改良發生變化,擁有豐富的想象力的魔法師們用他們的智慧和魔法元素的活躍性而創造出花樣萬千的魔法。而牧師並不同,牧師的神術絲毫沒有任何的活躍可言,牧師這個職業自出現在這個世界以來就一成不便。
而與牧師一奶同胞的職業,聖騎士,相較之下倒是比起牧師職業來的更加有意思的多。雖然聖騎士的技能與牧師技能一樣類屬於神術,是來自信仰的。但是聖騎士卻借助豐富的戰鬥技巧來充實著一職業,這也是我後來選擇成為一名聖騎士的原因之一。
當然,即使是在我15歲的時候選擇了同時就職聖騎士並且開始修煉聖騎士的神術和學習戰鬥技巧開始,我在牧師領域的修煉也並未放下。雖然僅僅兩年的時間並無法讓一個一心兩意的人創造出什麼奇跡,但是也讓我在兩個領域之中頗有些成就,例如僅僅年,我成為了一名初級聖騎士,也同時熟練的掌握了原本並不是十分熟悉的牧師神術。
似乎我在戰鬥的時候,並不應該這麼多話,現在就讓我解決掉這個牛皮糖一樣的對手吧。
凝神,再次將手中的單手錘和金屬盾調整好最合適的位置,將整個身體調整到最合適戰鬥的狀態。
右手的單手錘再次揮舞著朝著對手砸去,單調的揮擊動作沒有絲毫花哨可言,過度用心去動用花哨而不實用的技能,完全沒有絲毫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