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美的宮殿裏,長長的幔帳輕輕地飄蕩,燭光幽幽,紙醉金迷。幔帳迷離之間,有兩道在床上交纏的身影,男子粗重的喘息聲與低吟聲縈繞。
淺淺月光透過微敞的窗灑在床上,隱約間能看到無邊的春色,檀木床傳來“吱吱嘎嘎”的響聲。
男人似乎承受不住劇烈的衝撞,有些神誌不清地低聲吟喚:“嗯……無痕,好弟弟,你慢點……為兄受不住了,要死了。”
“皇兄怎麼受不住了,是這裏麼?”身上的男人刻意按在他敏感之處,低笑一聲,動作卻更為粗暴,讓人耳紅心跳的靡靡交合之聲愈來愈大,許久之後,才雲消雨散。
男人埋頭在身下人的脖頸處,手輕輕撫過他的身軀,指尖停留在他的腹部打轉,沉聲道:“臣弟伺候得大哥可還滿意?”
身下男人喘著粗氣,腹部的指尖讓他開始神智渙散:“二弟……自是最好的。”
“比王妃嫂嫂還有其他貴妾還要好麼?”他舌尖劃過男人的耳垂,引得身下人一陣痙攣與低吟。
“那些女人怎能與二弟相提並論。”
“那神界公主呢,今日臣弟見大哥對她似乎頗感興趣呢。”他翻身躺在床上,玩昧地看著旁人。
“畢竟是墨無琰的女人,不知味道如何呢,確實該找機會嚐嚐這冷美人。”有晶瑩的汗珠滑落至鼻尖,又滴落至床上。
“皇兄可別小看了她,單憑她能在神界攝政王的眼皮底下活得好好的,就證明這小公主不簡單。”
男人壓在墨無痕身上,輕輕啃咬著他胸前的殷紅,他吃痛地推開他。
“看那小公主長得也是絕色,莫不是和她那皇叔有著什麼不明不白的關係,才能苟活到現在。”說罷,他的手摁住墨無痕的雙腿,狠狠與他融合。
“嘶……墨無垢你給本王輕點!”他雙手在男人背上抓出道道血痕。
“是麼?為兄以為無痕會喜歡呢。”墨無垢停下了腰身的動作,呼出的熱氣噴灑在男人泛紅的皮膚上。
墨無痕嗤笑一聲:“皇兄該不會把臣弟當成了那小公主了吧?說來我們的尊上挺會挑,她名字跟咱們的殺父仇人還真是相似呢。”
“墨無琰這小畜生,若不是那老不死的女人,哪會輪得到他來當魔尊。”墨無垢身下的動作愈發耐力,似在發泄心中的怒意,“不過這小畜生長得也不賴,早晚有一天,本王要他跪在跟前來取悅本王。”
“皇兄你現在在取悅著臣弟,怎麼能想著別人,嗯啊……”他修長的雙腿纏上墨無垢的腰肢,讓自己的身體與他更緊密地結合。
又是一陣讓人麵紅耳赤的巫山雲雨之聲,床上正緊緊交纏、共赴雲端的兩人,並沒有發現微敞的窗欞外,有黑影一閃而過。
……
“喲,十七回來了,怎麼還紅著臉了,莫不是昨夜做了什麼刺激有趣的事?”一個高個子的黑衣男人道。
黑子女子甩了甩手:“去去去,你不是去保護那小丫頭麼?被趕回來了?”
“別說,那小丫頭手段還真不是一般的毒辣,徒手就把人心給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