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問你呢,我十分確定我之前應該跟你不認識,但你之前在靈堂這邊和花園那邊都幫我說話,到底是為什麼?”
肖琪可不笨直接質問對方的目的,就隻是說為什麼而已?
南湖郡主聽聞這讓她眸光微閃的話就突然笑道:“你不知道?”
肖琪茫然:“當然不知道。”難道她該知道些什麼嗎?這一刻,肖琪內心十分納悶?
南湖郡主笑了笑然後道:“也沒有什麼,就是有人拜托我多照顧你一下而已,你也不用問我那是什麼人,我也是不會告訴你的。”
那人的身份需要保密,沒有特殊情況她是不會將對方的身份透露出來的。
肖琪又追問了一下,對方的口風很久,沒有辦法她隻能安耐住內心的好奇,不再去問。
就在南湖郡主坐在肖琪的房間裏麵的時候,回到了自己院子的二夫人恨恨的砸了她自己房間裏麵的一些擺設。
砸完了東西,她這才怒氣衝衝的說道:“給我將二管家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抓起來,我倒是要看看他這一次有什麼好說的!”
二管家在聽聞大小姐居然回來了感覺就有些不好,果然還沒等他想好計策他便被帶到了二夫人這邊,剛進二夫人房間的門,一個白瓷杯就這樣狠狠的砸向了二管家。
二管家下意識的一躲,那白瓷杯狠狠的砸在地上,發出嘩啦一聲碎裂聲。
二夫人見他居然敢躲開,立刻暴喝道:“好你個沒用的奴才,之前是誰信誓旦旦的跟我說肖琪那個賤人肯定跳崖死了呢?她既然死了,那麼現在這跑來搗亂的是什麼人,別告訴我我是見鬼了!”
二夫人自然沒有見鬼,但是二管家額頭的冷汗就要下來了。
就在二夫人訓斥二管家的時候,她派去監視肖琪的人便回來,報告給她一個讓她鬱悶不已的消息。
“回夫人的話,那大小姐帶著郡主進了她的房間,關係是真的是不錯的樣子。”
二夫人就怕這個,聽聞這話又惡狠狠的將桌上所有東西都撂倒在地上,而後她狠狠的跺腳。
“該死的賤人,不行,我要過去看看。”
聽二夫人說出這話二管家驀地鬆了一口氣,然而沒等他鬆懈下來,二夫人的話立刻讓他如喪考妣。
“給我在這裏跪著,沒我吩咐別想起來。”
撂下這麼一句話,二夫人邁著步子往肖琪的院子趕去。
這府裏幾乎是二夫人的人了,就在對方靠近肖琪院子的時候就有不少人在跟二夫人請安,很快的二夫人來到肖琪房間門口,直接敲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她就矯揉造作的說道:“妾身給郡主請安,郡主萬福金安。”
“起來吧。”
肖琪和南湖郡主在對方進門的一時間就看向對方,見來人是二夫人不由眸光微閃,緊接著南湖郡主開口說道。
“本郡主聽聞自從侯夫人去世之後這侯府一直都是二夫人在打理的?”
“沒錯,自從姐姐去後,這侯府一直都是妾身打理著的,妾身知道妾身還有很多做的不好,但已經努力的去學習了。”
“是嗎?本郡主倒是聽聞當初侯夫人去世的時候給肖琪留下了不少產業,這些產業都是二夫人你看著吧。”
南湖郡主的話回蕩在這房間裏麵,這一刻肖琪詫異的看向郡主。
她娘給她留下了產業?
她自己都不清楚?這郡主怎麼就知道?難道她對自己已經那麼了解了嗎?
不知不覺的,肖琪心中的疑惑更加的濃鬱了,然而沒等她繼續深想,二夫人就扯著帕子弱弱的說道。
“不知道郡主您是從哪裏聽聞這樣的傳言的,您聽妾身一句話,這傳言向來都是假的,當初的時候姐姐去的匆忙,又一直吃著藥,這姐姐帶進府裏的嫁妝大概在那個時候已經被耗完了,那還有什麼東西呢?”
肖琪原本還不知道原身的母親給她留了東西的,此時聽聞二夫人這鬼話就不由得嗤笑出聲。
“我說二娘,你還不趕緊收回你說的這話,你這話若是被爹聽到了,他肯定要打你一個大耳刮的,瞧你說的,我娘好歹也是這侯府的大夫人,這吃藥還要花她自己的嫁妝?這壓根就沒有可能好吧。”
二夫人原本還是賴掉那大夫人的產業的事情卻沒有想到肖琪那麼難纏,一時間這麵色就難看的緊了。
此時此刻。南湖郡主吹吹指甲說道:“我瞧著肖妹妹說的挺有道理的,若是大夫人的嫁妝被耗光了,嘖嘖,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這一刻肖琪驚訝的看了對方一把,就聽她幽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