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們竟然敢?”
肖琪從來都是護犢子的,聽到這話她就怒了。
該死的!之前她就看他們不是什麼好人了,沒想到這群人竟是這樣禽獸不如,竟敢非禮她家丫鬟,乃乃個熊啊,真是找死!
薛錦意本來就已經將肖琪得罪死了,這一次再加上這件事情,肖琪更是恨透了的對方。
素竹見自家小姐生氣了忙說道:“小姐,他們欺負奴婢也不算什麼,您知道今兒個我為何差點被趕出來嗎?”
“為什麼?”眯著眼睛,肖琪的眼神開始變得危險起來。
便在這樣的時刻,她聽聞了一件讓她憤怒不已的事情。
“是這樣的,今日的時候有人上門來找珍饈館的掌櫃的定宴席。”
“等等,你是說有人來找珍饈館定宴席?”難不成珍饈館的名聲還不夠差?否則的話為何還有人不怕死不怕髒讓珍饈館的廚師上門服務?
她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就看到素竹哭喪著一張臉說道:“這有人定宴席也不是壞事,但是小姐,您不知道,定宴席的人是咱們府裏的啊。”
肖琪有些愣怔,這個時候金嬤嬤那氣憤的聲音響起。
“你是說定宴席的是咱們侯府的?”
“沒錯。就是這樣,他們竟然要給大小姐辦喪事,說大小姐身體不好,就要去了,到時候需要給大小姐發喪!”
金嬤嬤氣的渾身發抖,他們竟然敢!
他們竟然敢?
她家大小姐可是侯府嫡出的女兒,那該死的賤婦派人追殺他們也就罷了,如今還要製造在所有人眼中大小姐死亡的假象,他們竟然敢!
金嬤嬤十分激動,此時肖琪卻是淡定的看了她一眼。
“嬤嬤,稍安勿躁。”
“大小姐,你讓嬤嬤如何冷靜的下來,你才是侯府嫡出的小姐,他們居然敢這樣對待你,他們到底有沒有將夫人和你放在眼裏啊。”
肖琪冷笑。“難道嬤嬤忘了他們早就沒有將我們放在眼裏了嗎?罷了,現在說這個有何用,咱們先將自己的事情辦了,他們要發喪的時候還早呢。”
在肖琪看來不管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從一開始對方走這步棋就是錯的離譜,她肖琪還沒死呢,發喪?真當她是死人嗎?
肖琪冷笑的模樣讓在場的幾個人都打了一個冷戰,這個時候聽聞他們的話的慕容衍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他們東家居然的侯府的大小姐,他之前還以為是某個大商人家的閨女呢,沒曾想。
想到對方在麵臨這樣的情景的時候還能冷靜下來,他覺得自己該多跟對方學習。
相比於肖琪的冷靜金嬤嬤則是不淡定的很。“小姐,你讓嬤嬤我如何能夠冷靜,他們這樣做是鐵了心要抹掉你的身份的,你怎麼可以這樣不在意。”
“夠了,嬤嬤,你聽我說,咱們先將禦膳館開起來再說。”
肖琪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不管金嬤嬤怎麼說都是不會改變的。
金嬤嬤見此一幕不由跺腳,她知道自己無法改變她家小姐的想法,可是她還是想努力一下,畢竟事關重大啊。
接下來的幾日裏麵,肖琪就這麼被纏上了,金嬤嬤勢必要讓肖琪對這件事情上心,找肖琪的頻率也高了不少。
被金嬤嬤煩的有些鬱悶,肖琪的心情很不爽。
若不是金嬤嬤是她的奶嬤嬤她早就嗬斥對方了,可惜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跟金嬤嬤還算有感情,也就這樣算了。
某日,鄭宵喊住了無精打采的她。
“你瞧瞧你現在像是什麼樣子?”
肖琪抬頭瞥了他一眼。“不管我什麼樣子都比你好多了。”哼,死宅男。
被肖琪諷刺了一把鄭宵十分淡定的說道:“說吧,到底是有什麼煩心事。”
“哎,我還沒有跟你說過我的身份吧。”
聽聞這話鄭宵眸光一閃而後勾唇淺笑道:“是啊,難不成你現在在告訴我?”
肖琪繼續白了他一眼:“不行嗎?”
“當然可以。”
肖琪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其實我原本是侯府的嫡女。”
“咦,那你身份挺高的怎麼跑來我這邊當丫鬟了?”
“你就不能聽我將話說完嗎?”
好不容易才有向人傾訴的想法,鄭宵這樣無疑讓她十分鬱悶的。
鄭宵也不說話了,眼巴巴的看她,這才聽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