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坐上了姐姐開來的轎車,也沒有過多的解釋,靜靜地靠在背椅上,不一會深深地睡了過去……
他看到自己走在一條公路上,宛若剛出城的時候,很多特工隊員使用奇怪的武器向他進攻。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子走了過來,擦肩而過的時候林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這是源自印度尼西亞原始部落的香水,能夠激發男人的情致,進而乘虛而入,侵入對方的身體。因此,它一般是由妙齡的女子進行攻擊,在男人失控之後擊之。
林屏住了呼吸,身上因為有龍護住真元,所以淫毒未能入侵,這是林命大的地方,如果沒有昨夜的修行,他不可能抵擋得住。女子發現林沒有出現迷離的樣子,深感奇怪,於是悄悄離開了。
再走到了一個路口,三個人排在一起走,中間有一個空檔,如果林要過去,必須走這個空檔,而這個空檔的路上,其實設置了幾個特別的夾子,能夠擊傷林的雙腳。林意識到這一點,迅速從三人的左邊奔跑了過去,巧妙地避開了攻擊。
其實林不是每次都這麼聰明可以躲開傷害,隻是他的鞋子是特製的、具備防護功能的,他的上衣有防輻射的功能,黑色的麵料可以吸收絕大多數的光致的武器進攻,化解危難於無形。他的背包看起來象是一個極大的負擔,但卻能夠避免對方從後麵進攻,因為後方的防守相對弱一些。他的褲子是一般的麵料,因此隱形戰隊著重於對他腿的進攻,也屢屢得手。
在這樣的攻防相持之下,林來到了一個鎮裏,他拋下了一些多餘的衣物在路上,以盡可能簡單的裝備穿在身上,這時他沒考慮到晚上會降溫,然後再鎮的深處走去。在經過幾個街道後,他看見一條河,河不大,水也不深,林想閑一下,於是下到了堤壩之下,除了鞋子赤足站在水中,盡情享受這難得的安寧。
太陽從遠方溫柔地照著這方水土,林感覺到身邊的龍一下活躍了好多,它們太久沒有接觸到水,因此都奄奄一息了。見到了水,它們拚命地喝著,然後遊著泳,能量一下子恢複了。而龍恢複了之後,林感覺自己的渴的感受也消失了,其實他已經很久沒有喝過一點水了,也沒有上過一次廁所。
站在水中的時候,林想到了一個場景,有一次和父母一起去江邊照像,當時他還深受病痛折磨,但大家都沒有介意,他站在水裏,陽光從他身後映向水麵,然後媽媽幫他拍了一張照片。那站在水裏的感覺,就象現在一樣。林想到了這,不禁有點酸的感覺。他想回家。
忘卻了過去,他開始欣賞起河的景色,大概50米開外有一個老漢正在挖著樹坑種樹,種的位置其實已經是河道中央,隻是由於水流比較,已經堆起了一個土丘。老人家顯然是想種上樹,以便保護住水土。林想自己左右無事,去哪還沒有定下來,於是起了幫老人家種一下樹的念頭。
其實他也看出來這老人家絕非凡人,是這條河的河神,因為林的到來驚動地界界,河神自然也知道,於是他決定來考一下林。
林走了過去,很禮貌地打了一聲招呼“老人家你好!”,老人看了他一眼,手中的鋤頭並沒有放下,繼續幹著活。林“我來到這是放假休息來了,左右沒什麼事,所以想幫您種一下樹。”老人:“你千金貴體,這些粗活不適合你。”林:“您別看我文文弱弱的,力量也是有的,在單位裏搬搬扛扛的事情也沒少做,您讓我試試吧。”
老人見他一再堅持,顯然還是有一定的誠意,就放下鋤頭“這樣吧,我種樹也差不多種好了,你幹脆幫我砌一下台階吧。”老人把手中的活放了下來,帶著林來到了一處河堤旁邊。他:“因為行人要上下河堤,有台階的話會很方便,因此我要在這裏砌這個。”老人所稱的台階,就是由大大的河石堆成一個平台,然後再用一些灰漿粘接起來。林試了一下,但顯然不知道方法,老人耐著心教他該怎麼做,找什麼樣開關的石頭放在什麼樣的位置上,一般要先用大塊的石頭打好基礎,再用塊的填充。
有了老人的指導林一下掌握了要領,於是老人上到堤壩上去休息,而林則在那裏砌著。林多少想試一下自己的力量是否有增強,總之從肌肉傳來的感覺是和以前沒太多的變化,但他覺得經受了這麼多的考驗之後,應該會提升很多,於是他想試一下,增強一下自信。
在搬一塊大石頭的時候他顯然是力不從心,連挪的力量都沒有,他有些灰心,一個非常壯的漢子和一個女人走了過來,他看了一下林的舉動,然後“你那樣搬不行的,要這樣。”漢子示範了一下,果然移動了大石,林照著他的樣子去搬,石頭卻紋絲未動,林一下大窘不好意思起來。因為他看出了漢子是河裏的一隻蟹精,而林的力量連一隻蟹都比不過,可想而知對林的打擊有多大。
漢子顯然也沒有預料到林如此不濟,但知道林不行之後漢子反而不想為難於他了,於是帶著女人向鎮的方向走。林就留在那裏繼續砌著台階。沒多久,砌得稍有一點樣子,堤壩上卻傳來了老人和老婆婆爭吵的聲音。原來,老人見林比較肯幹,想讓林留下來幫種樹和照顧河堤。老婆婆的意思是“你明明知道林是一個動靜很大的人,如果留在這裏必然會帶來麻煩,所以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