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追凶(1 / 2)

N市的垃圾場被放在遠離市區的邊荒地帶。那裏永遠散發著讓人嘔吐的氣味。但總會有好多拾荒者在垃圾堆裏尋找著一的夥食費。

“你知道你在找一個人,我可以幫你,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一個西裝革履的陌生男子現在衣衫襤褸的乞丐麵前。

“我會找到他的。”兩年的流浪生活,隻讓乞丐學會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要相信任何人。乞丐繼續低著頭在垃圾堆裏尋找著可以換來可以賣錢的飲料瓶。

“就算你找到了他,就憑你一個手無寸鐵的孩,殺得了他嗎?”西裝男沒有在意乞丐的態度。

乞丐停了下來,抬起頭打量著眼前的男人。筆直的西裝,鋥亮的皮鞋,不過上麵已經沾上了些肮髒的垃圾。

男人有一雙很清澈的眼眸,不過卻深不見底。那時的乞丐還不明白這樣的眼神意味著什麼,隻覺得那雙眼睛攝人心魄,讓人不寒而栗。乞丐趕緊低下頭,不敢再看。

“你可以跟我學點手藝,當我覺得你有勝算的時候,我就把那個人的資料給你。你覺得劃算嗎?”男人似乎有點不耐煩了,直接開出了價碼。

“你是誰?為什麼幫我?”乞丐從來不信上真的有餡餅,就算有,也不會落在自己嘴裏。

“關於我,我隻能告訴你,我認識你父親。至於其他的任何問題,你都不能問,這算是我們之間的約定。”

“好,我答應你。”乞丐並不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但他開的條件實在太誘人了。

五年過去了,當年的乞丐已經長大成人,成了如今的江月。五年裏,江月總是一遍又一遍地詢問著師父。不過師傅總是他還沒有準備好。

師父對他很好,教他各種知識技能。同樣也對他很差,每當他不能完成訓練時,總會遭到師父的嚴厲懲罰。

兩年前,師父給他買了一隻吉娃娃,江月給它起名:雅。

“那是一隻公狗。”師父對江月給一隻公狗起這麼女性化的名字很無語。

但江月仍然固執地叫它雅。

從那起,江月就和雅形影不離。吃同桌,睡同床。

就在昨,晚飯後的江月正打算收拾餐桌。

師父突然開口,“差不多了,可以給你想要的了”。

江月很激動,死死地盯著師父。

“不過是有條件的。”師父沒去在意江月的目光。不緊不慢地喝著咖啡,另一隻手撫摸著雅的毛發。

“這麼多年了。你提的條件還少嗎?哪件我沒有完成。”

“拿起桌上的餐刀。”江月以為師父這又是考較他的功課,立馬拿了起來。

可是師父的下一句話,卻讓江月手裏的刀跌落在地。

“用這把刀割開雅的喉嚨!”師父放下咖啡,將雅抱上餐桌。

江月看著餐桌上舔著餐盤的雅。又看了看一臉淡定的師父。

“為什麼?”

“你連一隻狗都不敢殺,我怎麼相信你會敢殺一個人。”

“那不一樣,雅是我的朋友,而那個人是我的仇人。”江月大聲爭辯。

“隻要是生命,那就一樣。”師父的聲音不大,卻不容置疑。

“不行,我做不到。”

“你做不到,那就明你依舊沒有準備好。”師父站起身,轉身出去了。

江月看著桌上吃的正歡的雅,怔了許久。突然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餐刀。走向了餐桌……

江月握著文件,雙手控製不住的顫抖著。江月抬起頭看著師父,一臉的不可置信。

江月手裏拿的是一個人的資料,一個江月找了七年的人。

五年前,江月滿世界的尋找著他,也就在那個時候,遇到了師父。那時的師父還是一個陌生人。

江月終於拿到了夢寐以求的東西。而且江月很有信心,自己能一刀解決掉對手。

馬龍,綽號“蛋糕”。曾為一家裝修公司員工。十年前離職,九年前因為意外殺人罪被逮捕,後因為證據不足,法院撤銷了其罪名,被拘留了六個月後釋放。出宮後,下落不明。

最後備注裏有一條:西郊南航路,“擊樂酒吧”,老板:火柴。

江月快去地看完了所有信息。抬起頭問師父:“這個酒吧老板不是馬龍”

“不是,隻是認識馬龍而已。”

江月生氣的大吼道,“好的給我信息的,結果就給我一條線索。我不想玩什麼解謎遊戲。”

“這不是解謎遊戲,我能給的就這麼多,你要是不想要,我可以收回。”師父伸手想要拿回文件。

“誰我不要。我要出門辦事,晚飯你自己解決吧。”江月縮回手裏的文件,轉身回了屋。

回到屋裏的江月,打開衣櫃,翻出一個木箱。打開來。從裏麵拿出一把匕首,塞在腰間。合上箱子,江月想了想,又從箱子裏掏出一把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