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因花鷺相助,在無風穀從張彥手中奪得磐龍劍。
時隔數年,磐龍劍易主無數,但最終還是歸其真正的主人之手。
但薑並沒有因此神色大悅,相反,他的眉宇間又多出積分愁苦。
事已至此,薑從無風穀來到了一線。梁一扇梁丘早已經在一線等候多日,其實梁丘真正的目的不是要和薑分出高低,而是另有原因
兩人相見無話,麵麵相覷。僵持至晚,星辰躍出,盤月如銀。
終於,薑拔劍出鞘,頓時,絲光消逝,星宇沒落。梁丘兩頰出汗,手中鐵扇卻寒至冰點,顯然這個梁丘現正處於下風。
磐龍劍在黑月之下發出幽幽的青光,但是薑的手卻微微顫動,似乎並沒有完全駕馭得了這把寶劍。這青光時聚時散,搖動不定,磐龍劍尚未完全出鞘,突然薑一口鮮血噴出,跪地而立,霎時,月從雲出,際一片明亮,磐龍劍也消失了光芒。
梁丘見狀,盡收丹田之力,”劍未出,月先出,兄,你的劍法退卻不少!“
接著薑拄劍而起“這把劍本該不屬於我!“
”不,你錯了“一個陌生的老者踏風而至。
梁丘見狀,拱手作揖”師尊!“
薑看著這位梁丘稱師尊的白須老者,似乎有幾分麵熟,但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白須老者搖了搖頭”無名無姓。不過江湖上到是給老夫起了個名字,老夫複姓弘道。“
“你你是”薑話沒完,便行跪拜之禮。“弘道大師,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你的尊榮,真乃三生有幸!”
“哈哈當年你一人敵我四大門派掌門人之時,我可早已領略過你的過人之處,下能敵得過四大派掌門人其中一人的都不見得有幾人,你卻以一當四,老夫恐怕也得甘拜下風。”
“在大師麵前,晚輩著實算不上什麼人物。您一手創立四大門派,各門派武功都是您一人傳授,逍遙派輕功輕靈飄逸、閑雅清雋;山派含蘊有劍、刀、鞭、槍、爪、斧等等諸般兵刃的絕招,變法繁複;神水派掌法變幻莫測,威力無窮;嵩流派氣功顯赫,鬥轉乾坤;江湖上早已將您的事跡流傳開來,如今一睹大師風采,真乃三生有幸。”
弘道大師捋了捋白須,長歎一聲,語重心長地道“如今,江湖早已變了模樣,四大派掌門人也已經退藏於密。同門弟子個個妄想獨掌門派大權,聯結外派高手,四派相爭不堪言狀!”
“那為何,大師不出手,平心持正,補救四大門派之痕呢?”
“老朽早已退隱江湖數載,早已不能勝任這個任務,但下還有一人可以挽救這四派之痕,八荒之難!”
薑接著問道“是何人?”
弘道大師仰長笑“黑月遮,不語。若歸,月何及。”
聽了大師的這一番話,薑陷入了沉思,頃刻他便心領神會。但弘道與梁丘早已沒了身影,隻留下地上一枚六合玉佩。
這弘道大師到底是何人?其實,薑之父與弘道大師本是師兄弟,兩人一生隻收留兩位徒弟,弘道大師之徒便是梁丘,薑與其父既是父子又是師徒。弘道大師一手創立四大門派,但是薑之父也因此和弘道大師出現了分歧,在他臨終前用畢生心血打造了兩把傳奇兵器,一把則是薑手中的磐龍劍,另一把則是梁丘手中的玄銀扇。
弘道大師的那一番話又是何意?弘道大師今與薑相見,本意上是想把四大門派合並的重任交付於薑。薑既是打敗四大門派的六合第一,又是自己師兄之子,他是再適合不過的人選了。可是弘道大師身邊的梁丘卻不這麼想,跟隨弘道大師二十來年,卻沒有將自己武功的精髓傳授於他。當下弘道大師的重任在梁丘眼中可謂讓薑出盡了風頭,他對薑的不滿與憤恨在一點一點的蓄積起來
薑拾起地上的六合玉佩,又提起手中的磐龍劍“這把劍就應該是餘峰口中的那把寶劍哼哈哈哈!”
話分兩頭李婉兒在餘府與餘峰等著薑回來,一個黑影從門前閃過,餘峰道“他回來了!”
“誰?薑大俠?我要出去見他!”
“李姑娘莫要著急,我先出去探探。”
餘峰走出,將房門帶上。望了望屋頂,起身一躍來到薑身邊“六合第一果然名不虛傳,手中的可是我家的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