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兒哼了一哼,不服道:“誰說沒關係?!”她高傲的仰起頭,道,“我就實話告訴你了吧,我跟柳大哥的關係確實如你所想的那樣,說來也不怕你們記恨,我們如今的感情正好著呢,剛剛柳大哥也已經答應了我,等下回去之後就跟上官菡菱把話說清楚,他已經不再喜歡上官菡菱了,以後隻會跟我在一起。”
所以,上官菡菱已經被拋棄了。
木白聽著,頓時血氣上湧,滿腔的怒火在眼底燃燒著。
“她說的都是真的?”他冷冷看著柳子衿,近乎咬牙切齒的問道。
好一對狗男女,他以前真是瞎了眼才會覺得柳子衿是好人。他總算是明白上官菡菱姐姐最近這幾天為什麼不高興了,原來就是因為這個男人!
柳子衿怎麼也沒想到玥兒會突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她沒有證說他們間的青白,反而在那誤會之上火上澆油。柳子衿想不透她要這麼做的原因,但不管是為了什麼,他這絕對是已經踢到他的鐵板了。
別人怎麼說他,他可能還不怎麼在意,但現在牽扯到上官菡菱,那就什麼都不一樣了。
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把上官菡菱看得有多麼重要。可以說,上官菡菱就是他的逆鱗,觸及者,死。
“誰允許你說這番話的!”柳子衿的麵色陰鬱得不像話,那瞅著玥兒的兩道目光淩厲就像是冰刃,刺得人心生疼。
他斬釘截鐵的對木白說道,“根本沒有的事情,你不必聽她的。”
玥兒見他那個樣子不由覺得有些後怕,但她也知道,這個時候已經沒了退路,她隻能接著剛剛的話往下說。
她故作難過的道:“柳大哥,到這個時候了我們還隱瞞什麼,反正他都已經看到了,不如就全都明說了吧。何況我們就算在一起也是名正言順的,夫人早就把我當兒媳看待,她根本就不喜歡上官菡菱,她……”
“閉嘴!”柳子衿惡狠狠的打斷道。
他現在總算明白了,眼前這個看似嬌俏的女人哪裏是真的天真浪漫,她就是個毒婦。難怪她突然間變了臉,原來就是打著要挑撥離間的戲碼。
現在想想,他都要懷疑,那天在柳府的事情是不是也是她在做戲?
隻是,娘她知不知道這些,究竟是她跟娘一起合謀的,還是娘也被她的單純給欺騙了?
想到會是前麵那種可能,柳子衿便已是青筋暴起。
木白不理他,怒極反笑道,“怕什麼,讓她說,我倒要看看她這張嘴裏還能說出什麼樣的事兒來。”
玥兒口中所說的柳夫人不喜歡上官菡菱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不過,他以前對此並沒怎麼放在心上,因為婆媳問題,曆來就有,何況他不是當事人,也不好插手進去管。他相信柳子衿會護著上官菡菱不受欺負,也相信憑上官菡菱有能力能把事情處理。
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以前完全想錯了,不管柳子衿同玥兒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就衝著柳夫人那樣的做法,那樣的心思,他都不該再讓上官菡菱跟柳子衿在一起了。
玥兒又一哼,“說就說,你以為我怕你啊。”她有些嗤之以鼻,對上官菡菱也甚是不屑道,“上官菡菱有什麼好的,她拿什麼跟我比?夫人之前就已經說過,上官菡菱根本就不配進柳府的大門,別說當柳大哥的妻子,就是當妾都他沒有資格。”
“你……”木白本來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聽完玥兒所說的這些話時,仍是被挑撥的怒火中燒,失了常態。
什麼做妻,做妾,她說這些分明就是在侮辱上官菡菱。
木白實在氣不過,當下伸出手,便要給玥兒一巴掌。隻是,他的手才抬到半空中,卻發現已另有一隻手,領先一步朝玥兒的臉狠狠的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巴掌的聲響在整個酒館內緩緩回蕩。
柳子衿收了手,麵上的陰霾卻仍是未散,冰冷的話語裏沒有一絲情感,“我原以為你還有些自知之明,不曾想還有如此狗膽。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侮辱於她!”
很多人都說男人不該打女人,可到他這裏卻不興這套。有些人就應該好好收拾,尤其是嘴賤的女人。
他相信母親是絕對不會說出那樣一番話來的,所以那些話就隻能是玥兒打著他母親的名義編造出來的。她侮辱上官菡菱已經是罪大惡極,何況還又利用他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