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上官菡菱立馬跳出去三步遠,一瞬眼睛警惕的看著柳子衿,大有要和柳子衿拚命的意思。錢可是上官菡菱的命根子,誰要是敢打他的注意,不管是誰,上官菡菱都會輕易的放過。
“決定權在你的手裏,自己看著辦。”柳子衿說完,不帶停留的就走了。
留在上官菡菱一個人在風中淩亂,不帶這樣玩的啊!
從柳子衿的表情中,上官菡菱看出來,柳子衿絕逼不是開玩笑的啊!
她的小白臉巨石一直徹頭徹尾的大尾巴狼。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站出來嚎一嗓子。
上官菡菱揚起自己的手,一巴掌蓋在自己的臉上,認命的轉身朝裏麵走去。
柳子衿,我們是注定了要糾纏一生嗎?
未來的事情,上官菡菱不想,她就像掙錢,想吃啥買啥,想穿啥穿啥,想住大房子她也買了。
就差一個男人,一個娃,這輩子就算是滿足了。
可偏偏,這個男人好像有點……難以駕馭啊。
上官菡菱憂桑的想。
“上官姐姐。你回來了啊?”木白看見上官菡菱回來了,小跑著來到上官菡菱的麵前,目光一直在上官菡菱的身後瞄。
上官菡菱的目光冷冷的落到木白的身上,淡定的問道:“你在看什麼啊?”
“姐夫呢?”木白渾然不知道危險正在逼近,一臉好奇的問道。
上官菡菱冷笑,果然是這小子出賣了自己啊。
上官菡菱伸出自己的手,捏住木白的耳朵,用力一擰、
“啊,疼。疼。上官姐姐,你放手啊。”木白疼的哇哇直叫.
“哼。”上官菡菱從自己的嘴裏發出一身不屑的聲音,冷眼的看著木白數落道:“我那大米飯喂了個白眼狼,胳膊肘往外掛斷啊,說,誰叫你去找柳子衿的?”
“不是啊,上官姐姐,我也是為你好啊。”木白委屈的說道,這才明白過來,自己是在這裏栽了一個筋鬥,後悔莫及。
“老娘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啊。”上官菡菱氣呼呼的說道,要不是這小子多事,柳子衿那小子能威脅自己嗎?
實在是……
其實她了。
“上官姐姐。我真的是為你好啊,我想你和姐夫在一起。”木白慌忙解釋道:“要是你不喜歡,我以後再也不自作主張了。”
上官菡菱的目光一沉,將自己的手收回來,看著木白說道:“記住你自己說的,少攙和我們的事情,我交代給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木白咽了咽口水,這才是木白一直敬佩上官菡菱的地方,不管上一刻上官菡菱有多麼生氣,在下一秒的時候,她都能很快冷靜的進入狀況,處理事情。
“銀子已經提起回來了,都是散碎的銀兩,你叫我準備的瓜果茶餅,我也按照你說的準備好了。”木白認真的回答,不敢有半分的差池。
“恩,好,你去通知一下,後天休假一天,發年錢。”上官菡菱道。
木白笑嘻嘻的 說道:“他們可得樂了,遇到你這麼好的東家。”
“那是。”上官菡菱揚起自己的下巴,忽然想了什麼,表情嚴肅的對木白說道:“來,姐姐,叫你一個道理。”
“上官姐姐,你說,我聽著。”
“這人啊,不管他多優秀,都不能對她太好,人都是貪心的,要是你對他太好了。當你不能對他再好了,他就始終覺得你虧欠他的。”上官菡菱緩緩的說的。
“我記下了。”
“嗯。那就好,商會上,柳家那個老頭上門來了沒有啊?”上官菡菱突然問道。
木白想了想之後說道:“還沒有。”看見上官菡菱的表情,木白連忙說道:“我按照你說的已經做了。”
看著自己圓潤的指頭,一定也不著急的說道:“沒事,我估摸著他明天就會來的。柳家的人做事太絕了,是給給點苦頭吃。”
木白不明白的看了上官菡菱一眼,以為上官菡菱說的隻是收拾商會上的老者。也就沒有往深處想。
上官菡菱看見木白那個樣子,不由笑了,這小子倒是蠻聰明的,不愧是自己一手教出來的,這感覺相當的不錯啊。
等過了年,到時候就可以放手放他去做一些事情。
“上官姐姐,你在想什麼啊?”木白看見上官菡菱的表情有些複雜。不由出聲詢問道。
“沒事。”上官菡菱回答,現在還不是告訴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