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昏昏沉沉的,耳邊是一種從未聽到過的轟鳴聲,心裏是一種臨近別決的傷感,我想醒來卻一直掙紮在睡夢中,我覺得自己似乎不在床上。

我的身邊似乎有東西靠著我,我想推開他,可是卻覺得自己沒有力氣。是什麼讓我一直沉浸在睡眠中?即便耳邊身邊有這麼大的動靜也喚不醒我……

哢嗒的一聲響,

我所在的這個地方停了下來。那一刻我感覺我睡了太久。太久了這個睡眠。

我想起以前總是精力十足很少睡覺,這次,這次怎麼就像是亡了一般?我旁邊的那個人徹底倒在了我身上,我睜開了眼睛……

我的目光定格在了對麵的一個活物身上。此物穿著一身黑色的大衣,衝著我微笑。但是她似乎長的和我有些不一樣。她的臉太有輪廓,凸起凹陷十分明顯,就像是捏造出來的一般。我沒工夫理會那麼多。我推起倒在我身邊的那個東西,我看了東西一眼。

這,這不是我哥嗎?

可是哥哥怎麼會長的那麼像對麵的那個黑大衣?我剛準備跟他話,他刷的一下把頭扭到了一邊。

我對麵的黑大衣看著我:“桃,我們快到家了。拉著你哥哥別讓他走丟了。”

桃?家?

“乘客您好,列車已到達終點站。請您帶好您的行李按次序下車……”

列車?乘客?

黑衣人拉著我連拖帶拽的下了所謂的列車。剛才那個倒在我身上的所謂是哥哥的人也被我連拖帶拽的拖了好幾步遠。

然而這一切發生的時候我還沒有過一句話。我甚至都沒問了問我在哪兒!

我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看著那些行色匆匆的人們,和遠去的那個叫列車的東西。遠處的一些高聳的建築物和上麵的那些奇怪的字符,我一個都不認識,一點都不懂。唯一認識的是空中那個體,它叫日輪。

我被黑衣人拉著,而我又拉著一個所謂是哥哥的人走著。這一切就像是一場逃難。我從來沒走的這麼費勁過。

離開了車站,我被黑衣人推上了一個很多的移動的箱子裏。當然了,還有所謂的哥哥坐在我身邊,前麵有一個人轉著圓盤操縱著這個箱子,箱子很快的奔馳著。

這究竟是哪裏?不用走步就可以到達一個目的地。真是先進啊!

我從箱子裏出來後,黑衣人又連拖帶拽的把我和“哥哥”帶進了一所房子。當她打開燈的一刹那,我看到了這所房子的豪華和亮麗。一個戴眼鏡的人把我和“哥哥”引進了房子。之後黑衣人對我:“桃,帶哥哥去裏屋玩。爸爸媽媽有話。”

我不知所措的愣在那。因為我幾乎聽不懂黑衣人在講些什麼。這時,我身邊的那個所謂的哥哥拖著我走進了另一間屋裏。

哥哥關上了門。他轉過身來看著我,我也看著他。

我們對視了很久後我先開口了,用我們那裏的語言:“這是哪裏?那個黑衣人是誰?你是?你是哥哥嗎?”

麵前的他點點頭。耳邊終於又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妹妹,我們不在火域。”

“不在火域?那我們在哪兒?”

“黑衣人現在是我們的媽媽。戴眼鏡的人現在是我們的爸爸。來了這裏就隻能聽他們的話。凡事不許多過問。你明白嗎?”

“那我們還回的去嗎?”

“這個以後再告訴你。你還,不應該知道這麼多的。”

“那哥哥你怎麼變樣了?你以前可沒這麼難看的,你長的就像那個黑衣人!”

“在地球上,子女或多或少長的像他們的父母。如果我不像媽媽,就會有人懷疑我,你也一樣。如果有人知道我們是火域的人我們會亡的!因為地球人還沒有見過外來生物。而且他們正在探索我們的火域。”

“地球?我們在地球上?!”我很無助的問。

“是的,地球上。”

“……”

“這裏隻有我們兩個火域人。我,亞克布和你,阿瓦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