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翼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還是一如繼往的平靜的生活,每除了跟柳金學習語言這外,還自發的製定了一個訓練計劃,活動活動身體。晚上,等柳一守回來了接著當孫子,搓搓藥酒按摩一下,混身上下那個舒服,隻是沈若君一直心疼的隻哭:“父親,你搓的時候能不能輕點啊,你看皮膚都搓紅了,他才是個一歲多點的孩兒。最近你一搓完了他就想睡,連想兩句話都不行,該不會是病了吧?”“哈哈哈哈,若君啊,你放心吧。”柳一守又大聲的笑了起來,把個剛迷迷糊糊進入夢鄉的柳無翼給驚醒了,為此柳無翼送給柳一守老大的一個衛生眼,翻了身繼續和周公的女兒約會去了。柳一守聲音稍稍了一點:“這個家夥不一般啊!和怪胎一樣,你見過那家的孩子在一歲時能跑的這麼快,話這麼有條理,做事這麼老成,而且,從到大還沒尿過床的?簡直是個人精了。哈哈哈哈!”這回是聲笑的。柳成在邊上也道:“是啊,雖祖傳的藥酒可以強化肌肉,增強骨骼的發育,也沒見過發育這麼好的,看來爸爸的醫術要後繼有人了。”聽到這話柳一守到是給了柳成一個大衛生眼:“你還有臉,誰讓你不聽話,死活不學這門手藝,隻學了一半就跑出去上學了,要不是有孫子了,你還真要讓偶把這祖傳的玩意帶進棺材裏去啊!”柳成撓了撓頭:“象偶這麼有氣質的人為什麼要當醫生啊!再了,偶對草藥過敏,聞不了那個味,一看見藥酒就暈。”“你暈?”柳一守眼睛瞪的老大,:“你是喝暈的吧,當年你喝了偶一壇子藥酒,怕偶打斷你的腿,偷偷的就跑出去上學了,你還暈?”“嗬嗬,那不是當年剛考上學高興嘛!一高興就要慶賀一下,不心就把那壇子百年藥酒給喝完了,那可是剛百年的,別的偶可是沒敢動,”柳成完悄悄的對沈若君眨了眨眼睛,沈若君的臉悄然的帶起了一抹紅暈。這點動作當然沒有瞞過象老狐猩一樣的柳一守,醫生的眼睛可不是白長的,心中暗自得意了一下,把臉一板道:“一不心?當年要不是知道你和誰喝的,你以為跑人了就沒事了?”這下輪到兩口大眼瞪眼了,異口同聲的問:“您都知道了?”“哈哈哈哈!”柳一守得意的道:“你以為偶們都是老糊塗啊,就你們聰明,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偶老人家吃的米比你們吃的鹽都多。”(在此聲明一下,這個時代米是貴重物品,有價無市,土地少了,糧食也就漲價了。鹽屬於合成品,可以加工生產,便宜。不是筆誤)“啊,父親,你是我的父母當時就知道這事?”沈若君一臉驚訝的問道。“哈哈哈哈。”還是聲的大笑了一回:“給你們出點的難題,受點的挫折,偶和偶的親家想起來就是很開心啊,哈哈哈哈!!!”這回聲大了,把柳無翼又給吵醒了,來了一個超級衛生眼,一屋子人都安靜了,悄悄的關了燈,靜靜的走出了房間。可是一想到剛才的對話,三個人的嘴角都不知不覺的向上翹起了零點幾公分。
時間一的流逝,這上午柳無翼練完了基本功後覺的心情一直很煩,就在院落和各間屋子裏亂轉,“大哥,你有心事嗎?”柳金在後邊悄聲問道。“靠,這你也看的出來!”柳無翼驚訝的道:“不錯嘛!有進步。偶隻是不知道今為啥提不起精神,有點鬧心。對了,今幾號了?”“噢,今是新曆八月二十六。”“噢?偶知道了,柳金,麻煩你幫偶弄兩個菜行不行,一會兒送到偶屋裏。”柳無翼語氣有點低落,“弄兩個菜?好的,偶馬上就來。”柳金雖然有點奇怪,但也沒有多轉身就去準備去了,柳無翼默默的來到柳一守的房間,從酒櫃裏拿了一瓶酒和一個杯子,回到自己的房間,也沒等柳金把菜弄好,就一個人自斟自飲了起來,很快柳金用托盤端來了一涼兩熱三個菜,擺在桌子上,柳無翼隨意的了聲謝謝,然後讓柳金自己找點喝的,一塊坐這喝點,柳金走到工具箱前從裏邊找了瓶潤滑油,默默的坐到了柳無翼的對麵:“大哥,你還是先吃點菜吧!你還在長身體,空肚子喝不好。”“謝了,偶隻是……”柳無翼話了一半打住了,“隻是想起點事,一會兒就好了。”兩個人都沉默下來,隻是默默的喝著自己手裏的東西,一個是有話不能對人,一個是不知道該不該問和從哪兒問起,一直到兩個人把自己手裏的東西都喝完了,“啊!大哥,你喝了一瓶?”柳金覺的自己要是有麵部肌肉的話估計都能誇張到抽筋了,“嗯?一瓶?”柳無翼眼睛有點花了,透過朦朧的醉眼對柳金:“是不是沒見過第一回就能喝一瓶的孩啊,你沒見過的多了,偶也隻是到今才想起來偶好久沒喝了。”然後一邊向床鋪晃去一邊自言自語道:“其實,每年的今偶都會把自己灌躺下,隻是沒人知道為什麼。”上床後又大聲喊到:“兄弟,麻煩你把桌子收拾一下。”完慢慢的倒在床上,呼呼的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