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承諾過要給你一場最盛大、最隆重的婚禮!”
逸凡搖搖頭說,臉色嚴肅起來:“那次是冥婚,不一樣,我應該按照陽間的禮儀和你舉辦婚禮,讓你穿上漂亮的婚紗。”
“逸凡,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很感動,但是我現在不想舉辦婚禮了,以後也不辦了,可以嗎?”我請求著。
“為什麼?你總得說出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吧?”逸凡滿臉不高興。
我知道他想穿結婚禮服的心情,就和我想穿婚紗的心情是一樣的,尤其是和自己最心愛的人一起。
可是我給不出能夠讓他信服的理由,我隻是答應過劉伯伯而已。
“你說不出理由,我就仍然依照我的計劃進行,上回咱們定的一周舉行婚禮現在是沒有辦法做到。”
“但是咱們出關之後就會有很多的時間來安排,等出關後我親自策劃咱們的婚禮,所有的一切你都不要操心了。”
他沉著臉站在我的麵前,我仰著臉看他,內心有太多的不忍心。
今天也不是勸說他的好時機,那就等出關之後再和他說吧。
“咱們要分別回兩邊的父母家去說一聲吧?就說咱們去旅遊。”我連忙轉移話題。
“這個可以,也是我們必須要去做的,我叫小劉準備一下。”他拿起手機。
“等等,讓小劉準備什麼?”我連忙問道,直接瞬移去就好了,又快又省時間。
“讓小劉去買些禮品回來,一會兒帶過去給咱爸爸媽媽。”他笑著,似乎在嘲笑我不懂禮節。
也是,做女婿哪有空著手去嶽母家的道理。
嶽父母不要那是他們的事兒,做兒女的孝敬父母的禮數哪時候都不能丟,重禮節並不是見外,更不是生分,對父母太隨便了那才是見外。
這些是青念曾經告訴我的,他說他不喜歡我們現代世界的一小部分人,沒大沒小、不懂禮節、不知孝道。
他說得沒錯,咱們不能把中華幾千年的文明給丟了。
見我沒聲兒了,他拉我坐下,自己則到他的衣櫃裏不知道搗鼓著什麼。
“逸凡,咱們是去哪兒閉關呀?”我又問,好奇心不死。
“......”他看我一眼,不答,繼續在衣櫃裏搗鼓。
切!不回答就不回答。
好一會兒,他拿著一塊什麼布過來,說:“咱們帶上這個。”
“這是什麼?”我接過來抖開。
靠!丟死人了!
這就是第一次我在易天酒店的客房被這貨......那啥時,留下的他強|暴的罪證。
我看著這條讓我永世都難忘的白色鴛鴦方帕,上麵的那抹血跡已經呈深褐色,但依舊象一朵紅玫瑰似的燦爛。
“帶這個去做什麼?”我低著頭,臉上在發燒。
“有用。”他隻簡短地回答。
然後又走向我的衣櫃,在裏麵翻來翻去,抱著一團紗裙過來。
“這是什麼?”我瞪大了眼睛,我都不記得我有這麼一件紗裙。
“這是我為你定製的婚紗,前些天送來我沒有告訴你,本想給你一個驚喜,這個咱們也帶上吧。”他臉上的笑容充滿柔情。
我內心非常感動,感動他背著我為我做的這些事兒。
“好。”我接過來把婚紗打開。
一看這料子和做工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這款式還真沒有見過,是逸凡為我設計的。
我收好婚紗,逸凡遞給我一個口袋,真的是口袋,類似裝麵粉的那種白布大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