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的師父是誰？”我抬頭看向他們兩個。
“怎麼了？”青念和恩典同時問我。
“我們可以找天女的師父，請她師父來救豈不是更保險？”我都為自己點起讚來了，我怎麼這麼聰明呢？
“......”他們倆都沉默了。
“你們怎麼了？”我還以為我一說找天女的師父，他們會高興得跳起來。
沒有想到倆人都是這麼一副被霜打了的表情。
“天女的師父不在了......”恩典低沉地說。
“什麼不在了？為什麼不在了？”我的好奇心起來了。
曾經聽紅魔頭說過，會玄天秘籍就可統領三界，這樣的人不在了？這是開玩笑嗎？
“不在了，被天女的母親所殺，三界中唯獨天女的母親能出其不意將他殺死，而他也心甘情願被天女的母親殺死。”青念說。
“你們......你們這是說的什麼呀？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我驚訝地問他們。
青念冷眼掃了我一眼，扁了扁嘴唇，還是開口了。
“天女不是那位所生，而是天女的母親私通一位大羅金仙所生，那位金仙記憶驚人，且能過目不忘，曾經偷背過全卷的玄天秘籍。”
“天女出生後便被他收為徒弟，由於他明白是自己的女兒，便把最上乘的法書教給她，玄天秘籍便是其中的一卷。”
“可惜天女沒能學完，學了一半的時候，那位金仙與天女母親的奸情敗露了，便被玉帝派一眾大羅神仙圍攻他，逼他散去魂魄湮滅了。”
“因此，普天之下，‘回天術’隻有天女會。你們好好想想，是劉逸凡生氣重要？還是救他命重要？”
青念說完，眼睛直直地盯著恩典和我。
我自然是不好說什麼了，我不開口就等於是默認，現在主要就看恩典，他此時也代表了劉逸凡，在劉逸凡不能動的日子裏，他就是劉逸凡的代言人。
“或許，他自己也不願意再醒過來，自從林菲跳了懸崖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想過要活下去，他也不隻一次趕姬成和冥王走，他想做個真正的凡人。”
“如今，兩位的魂魄都不知道去哪兒了，劉逸凡現在是真正的凡人，他圓夢了，他也可以瞑目了。”
恩典痛心地說，眼中滿是哀傷。
青念和我互看了一眼，我們都明白了恩典的意思，他的意思就是拒絕找天女來幫忙。
也的確是這樣，恩典分析得沒有錯，對於一個一心求死的人來說，死比活更簡單，如果又要讓他欠下一個自己不喜歡、甚至討厭的人的命來，他會感覺生不如死。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說，我還是希望劉逸凡能活下去。
就算我跟他無法在繼續走到一起，我也十萬分希望他能活下去。
想著他那慈祥的爸爸媽媽，我就特別心痛，老人喪子的痛比活生生拿刀割在自己身上更痛。
“其實......我認為還是應該救他，又不是沒有希望，有希望為什麼不救呢？”我說出了我的理由。
我這麼說，恩典不會對我起疑心。
“林小姐，你不明情況......這裏麵的原因實在太複雜了......”恩典麵露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