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臣妾做什麼,臣妾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蘇如似在皇上懷中感受著他帶來的溫暖,幾乎快要陶醉在這寬闊的胸膛裏。
“那咱們進屋說吧,外麵涼,若是凍著你了,朕會心疼的!”皇上溫情地擁起蘇如似,向寢屋走去。
冀州—李府
趙延年應邀到李敖府中做客,席上不乏一些與李敖交好的達官貴人,享用完晚宴後,待賓客都逐漸散去,李敖獨獨讓趙延年留下,由管家帶到書房等候。
書房中
趙延年坐在椅子上,李敖從櫃子裏拿出一封書信放在趙延年麵前,說,“趙大人,你給本官寫的書信裏除了你到冀州的時間和下榻的客棧,就隻有這八個字,不知所謂何意?”
“那李大人可理解這八個字的意思?”趙延年英眉一挑,反問道
“本官雖是武將出身,卻也知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八字的意思。你知道本官不喜歡打啞謎,請趙大人有話直說!”李敖身為武官,性子急躁,向來喜歡直來直往。
“既然李大人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下官就有話直說了!下官聽聞,李大人的千金因為毒害瑾妃滑胎而被貶為宮女,之後又暴斃在後宮。但是,據下官在後宮的探子回報,令千金其實是被陷害的!”
“什麼?此話當真?”李敖一聽到關於女兒被陷害,立刻緊張起來
“其實,這件事李大人也有責任!您一邊在外與龐大人交好,一邊又讓自己的女兒在後宮和瑾妃聯手,怪就怪在您太招搖,明著拒絕王太師。您想想,王太後是何許人,她會容你這樣?”
“你的意思是,這個局,是王太後設的?”李敖仔細回想此前發生的種種,似乎和趙延年說的一樣。
“難道您不覺得奇怪麼?你一和龐太傅交好,女兒就出事了,到底為什麼,您心裏恐怕比下官還清楚吧!”趙延年眼色暗示道
李敖仰頭輕歎,“自從熙兒出事之後,本官就再也沒有和龐太傅有聯係,聽說現在王氏一族氣焰十分囂張,本官也很苦惱!”
“大人,目前朝廷龐王兩黨相爭,王派為太後黨,龐派係天子黨。兩派相爭,必定會招攬官員為他們所用,若隨龐派,王派必殺之,相反也是同理!況且兩派相爭,必有一敗,最後是誰敗都不得而知。若咱們自成一派,在龐王之間,隻要勢力穩固,他們自然不敢奈何我們,反而會爭相拉攏。咱們就坐等兩派鬥爭,最後坐收漁翁之利!”趙延年仔細將自己的想法和朝中局勢分析出來,讓李敖更看清自己目前的處境。
“朝中官員不是王派,就是龐派的人,還有誰可以為我們所用?”李敖不免擔心道。
“還有部分地方官員,不隻掌管一地,還握有兵權,隻要李大人書信一封,下官願意為您奔走!”
“當真?”李敖盯著趙延年,似乎還有些不放心
“下官以人頭擔保!”趙延年十分認真地看著李敖
李敖聽罷,久久沉默,忽然大笑一聲,“哈哈!本官差點就被你騙了!”
“大人此話怎講?”趙延年神色不安道
“一個從五品官,竟然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本官與你交往甚淺,憑什麼相信你,說,你是不是龐太傅派來的?”李敖厲聲道
趙延年冷笑一下,“你可認識這個東西?”他拿出一個玉佩和一封書信,“這封書信你先看看!”
李敖接過書信,仔細看了一番,臉色一變,“這是,這是…….”
“沒錯!信上的寫得清清楚楚,章印你也看清楚了!這下你知道是誰了吧?”趙延年低聲問
“明白!”李敖麵色凝重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