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五年了,江湖上沒有他的任何消息,凶多吉少,可能葬身那一場大火之中也不一定。”
魏雪梅五年前乃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子,自然對那個照顧自己,比較溫柔的師兄心生好感,隻是沒有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樣。
“反正我不相信,不然那些墳墓又是怎麼回事?”魏雪梅不想師兄死了,從那些墓碑上的字,可以知道很多信息,雖然那些字掩飾的很好,但是還是有師兄的影子。
“一些墳墓不能明什麼?”可不是嗎?那個墳可以是任何一個人做的,不過,那也明此人與雲夢山有一些關係罷了!
“誰不能明什麼?至少明雲夢山有人還活著,那個人可能就有我師兄、師弟、師傅等人。”
魏雪梅反正不相信王浩然死了,她相信師兄一定會回來的,隻是暫時沒有露麵,或者是時機未到,時機到了,師兄也就會出現。
“雪,你就不要幻想了,有些事情是不可回轉的,你應該放下,畢竟,雲夢山的毀滅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就不要抓著不放,你得為了你自己活。”
魏雪梅父親不願看到女兒傷心,五年了,女兒的脾氣他也知道,認定的事情,很難讓他改變,他也感到很無力。
“爹,你也知道,雲夢山的人對我很好。”魏雪梅直接道,帶著一些傷感,畢竟,已經回不到那些日子了。
“人活著不是為了別人,而是自己,算了,你一個人好好想想,爹,先走了。”魏雪梅父親也知道,多了也不管用,也沒有在繼續下去,何必!
看著父親遠去的背影,魏雪梅內心有些複雜,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自己每活著又是為了什麼,慢慢的魏雪梅陷入了沉思之中。
長安城,春江閣
隻見兩個十八左右女子,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蘭,你怕什麼?自從我們來到這裏以後,我們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我想這一點,你比我還清楚一點。”一頭金黃色長發披在肩頭,絲絲縷縷讓人感到嫵媚,絕對迷得死人!金黃色的異域長發,濃密黝黑的睫毛,挑釁魅惑的眼神,性感濕潤的雙唇,無時無刻不透露出萬種風情,讓人有千萬種想法。
“奴姐,不是你想的那樣。”隻見叫蘭的女子身穿淡藍羅衣,絕美的容顏,加之明眸皓齒,白膩的膚色,似乎要滴出水來,雙目流動,秀眉纖長。她話聲輕柔婉轉,實是個出色的美人。
“沒有嗎?”有萬種風情的女子奴,對蘭笑著道,其實,他隻是看玩笑,她們能在茫茫人海是一種‘源’,也是一種緣。
“當然沒有了。”對於奴的話,蘭連忙否認,直接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蘭也知道奴姐的脾氣,就是喜歡開自己玩笑,這已經是司空見慣了,習以為常。
“那你在想什麼?”奴似乎想知道蘭的想法,就是想知道蘭在想什麼,不知道答案,以奴的性子自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蘭。
“沒……沒有想什麼?”蘭雖然停頓了一下,但是還是被奴聽出來了,蘭極力的掩飾更是一個很好解釋。
奴對這個跟自己生活了這麼久的妹妹,自然心有靈犀一點通那種感覺,自然知道蘭想的什麼,就是不是那樣也差不多,畢竟,兩人生活在一起差不多五年之久。
況且,兩人情若手足,甚至比親的還要親,這主要取決於兩人有相見恨晚的感覺,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了那種感覺,或者叫默契好一點。
奴嫵媚的微微一笑,然後看著蘭,似乎在,真的是這樣嗎?她也知道蘭的性格,打死也不會,所以她隻能開口道:“是不是在想王公子?”
一聽到‘王公子’三個字,蘭明星緊張一下,早就觀察蘭的奴把一切都看在眼裏,看來自己猜的沒有錯,看來蘭似乎動了情。
“王公子誰啊!”蘭連忙否認,臉上帶著些許思念,臉上若隱若現的羞紅,自然而然露了出來。
“還能有幾個王公子,姓王的是多,但是跟你有過接觸的王姓,好像也隻有一個吧!”奴自然知道此人,不然她也不會第一個想到此人,畢竟,實話那個王公子人還是不錯的,自己雖然不算喜歡,但是也不討厭。
“哦!你的是那個書生吧!實話此人真的不怎麼樣,我會喜歡他,姐姐莫非在開玩笑。”蘭笑著對奴,蘭嘴裏的是一個,心裏想的又是一個,加起來完全不是一個,這種最容易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