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趙信對陣的新的五十人一上場,觀眾席上就開始沸騰了起來。原來,這場比賽在舉辦之前就已經在售票時宣傳有厲害的人物出場。這才將整個比賽推向了更高的熱度。
“那該不會是恙吧?”
“不可能吧,恙在那次戰鬥中不是已經死掉了嗎。”
“之前就一直傳言有人用黑魔法將他複活了。”
“他就是傳中曾經在絞肉大賽一個人打敗五十人的那個人嗎?”
“我在街頭的一部傳記中看到過他的臉,沒有錯的,就是這個人。”
“這不公平啊,他一個人就算是五十個人了,還帶著這麼多人。”
“話,重點是這個人到底是人是鬼啊。”
整個競技場觀眾席熱鬧非凡起來,觀眾們討論聲甚至已經壓過了各種食物、紀念品等商販的叫賣聲。
趙信在場上毫不知情,不清楚場下的觀眾為何都亢奮了起來。想想或許是觀眾們對他滿懷期待,於是他立刻精神振奮了些許,握緊了手中長槍,一邊跟對手們進行著不斷的拆招,一邊思考著如何才能擊潰這攻守兼備的隊伍。
隊伍中前排的是普遍高大且身強力壯的,他們的每次攻擊都很有力,趙信用槍擋下他們的攻擊的時候能感覺到長槍的劇烈震顫。金屬的碰撞聲與金屬高速震動所發出的聲音混合起來,將戰鬥的氣氛烘托的更加凝重。
而且這部分人的耐受能力也很強大,自己的攻擊有時能夠僥幸突破重重防禦打到他們身上,但都是讓他們受些輕傷。而且這些皮糙肉厚的人似乎也沒有因為受傷流血而影響了戰鬥,他們仍然穩穩的站在隊伍最前方。
這些人固然難纏,然而最令趙信頭疼的還是在內側的那些人,他們雖然沒有很大的力道,也沒有那麼強大的防禦力。但他們身手尤為敏捷,總是會從前排的空隙中躥出來,跟趙信打鬥一番,隻要不占上風,他們就立刻退回隊伍,其過程中又有前排的保護。
趙信需要不斷注意著突然衝出的這些人,他們快速的跟自己打鬥一番又會回去,這樣的車輪戰無論是誰也不可能經受得住。
尤為讓趙信沒有想到的是,這隊伍中居然還有著幾個醫護兵,他們在隊伍中央,一發現有人需要簡單處理,就會去立刻進行。
遇到如此完善的一個隊伍,以他一人之力不可能拖得過。但他要速戰速決更是難如登。
在觀眾席上,大家也是對這樣的盛況嘖嘖稱奇。一個五十人的隊伍打一個人居然會安排的如此細致,分工明確,井然有序。更不必隊伍中還有著一個傳中的人物坐鎮。這場比賽似乎沒有什麼懸念了。
主席台總管跟棕色戰甲的將領在聊著,將領身後的仆人以及孩子已經被他安排到場外休息去了。他放棄去忙別的事情留下來觀看,似乎他已經對這個年輕人提起了興趣。
將領問道:“這個年輕人有這麼大的能耐嗎,值得你如此精心策劃的對付他。”
總管笑道:“你可不要看他,依我觀察,他是一個非常善於分析局勢,懂得運用一切環境的人。雖然現在他處於劣勢,但我看他還是能解當下的困境的。”
“那這麼的話,你還挺欣賞他的,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把他收入麾下。”
“這人身份不明啊,我派人去查過他的底細,但沒查出什麼東西。越是沒有過去的人,越是可疑,而且他是從祖安那邊過來的。”
“噢?祖安還能有這樣的人嗎,我以為祖安有實力的人個個都是怪物。”
聽到這句玩笑話,總管也跟著“所以我懷疑是不是誤會他了。”
完,倆人哈哈大笑,各自盯著競技場中央。
趙信一直在疲於應付隊伍輸出的攻擊,突然間他注意到一件事情,隊伍中有一個人與整個隊伍毫不相幹,完全沒有參與到隊伍的任何分工。起初他以為是特殊的觀察員之類的人物,後來發現他從來不跟隊伍中的人進行交流。而且裝束打扮也與其他人不相同。
趙信停止了攻擊,在隊伍外到:“原來你們的老大是一個縮頭烏龜啊,讓別人賣命,自己一個人一動不動毫不出力,恐怕最終把我打趴下了,領功的卻是他一個人吧。”
完這句,趙信注意到隊伍中的人其實是有幾個人沒忍住望向了指揮的那個人的,而指揮的那個人卻是望向了另一個站著不動的那個神秘人的。但他突然反應過來,立刻回擊道:“以你這種粗鄙之人當然不能理解我作為一個隊長所肩負的重任了。你這種蠱惑之言簡直是愚昧可笑。”
趙信注意到隊長話時,恙在鄙夷的看著隊長,但依舊一言不發。
趙信道:“哦,是嗎,那你意思是你在隊伍中最重要了?”
隊長:“我重不重要關你什麼事,死到臨頭還在想著偷奸耍滑的招數,我看你還是乖乖投降也省得我們大家都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