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拿你的肋骨釀酒,/
百年後,/
醉的有血有肉,/
廢墟死水中,/
一堆骨頭,/
綠水浮躁,/
遮蔽骨髓的時候,/
何來暴雨和山嘯,/
像屠夫宰了這歪道,/
剔肉、碎骨,/
重新發酵!/
有的人來自黑暗,但他卻從未渴望過光明,黑夜給了他黑色的雙眼,他卻眼帶寒光,因為他知道,用黑夜的眼睛去發現光明,是無稽之談,比起希望後的失望,他更喜歡不去希望,用自己的雙手,撕開一些屏障。/
四周安靜一片,院子中間,遊泳池中的水麵如同鏡麵一般,倒映著天空的皓月,四棵椰子樹的倒影相互交織著,慢慢的,在那遊泳池倒影樹蔭的陰影下,浮出了一個頭顱,漸漸的露出了一張臉。/
身子漸漸出現,動作很慢卻很利索,沒有弄出半點水聲,那人一身黑衣,左手提著一個黑色的箱子,看不到臉,沒有小心翼翼的樣子,但步伐很堅毅,沒有半點響聲,向那別墅的臥室走去。/
臥室的門沒有鎖,窗戶也是敞開著,薄紗的窗簾在微風中慢慢搖擺,空氣中,酣睡的呼嚕聲格外清晰。/
月光很是明亮,透過窗戶,那大床上,陳列著三副身體,兩副是白皙美女玉體,沒有任何遮蔽,而中間,是一副肥豬似的大肚身體,醜陋與嬌美,形成鮮明對比。/
黑衣男子放下箱子,從箱子中拿出一罐小瓶噴霧,在三人鼻孔附近分別噴出。/
六十秒後,那呼嚕聲不再響起。/
黑衣男子先後抱起那兩副玉體,放在了臥室旁邊的兩把椅子上,兩美人沉睡,沒有絲毫意識。/
黑衣男子將那大床上的肥壯男子成“大”字形躺好在床上。又將一小瓶液體,注射到了男子的脖頸上。/
黑衣男子站立在床頭,臉上無任何表情。/
過了一分鍾左右,那床上的肥胖男子睜開了眼睛,看到床頭有人,很是驚恐,卻怎麼也動彈不了。/
“來人,來人.....”/
那肥胖男子連續喊了好幾次,不見人來,想必知道自己的手下已經被收拾了,這時候,他才意識到,除了自己的腦袋,自己的身體和四肢,完全動彈不得。/
“你,你是誰?”/
黑衣男子無動於衷。/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亞太金融貿易公司CEO,你想做什麼?”/
黑衣男子還是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誰派你來的,他給你多少錢,我方子良給你三倍,不,五倍。”/
那黑衣男子還是麵無表情。/
那方子良在床上想掙紮,可是,也隻有腦袋能動幾下,身體像是打了鉛一樣,動彈不得。/
良久,黑衣男子看了一下手表,打開箱子,從箱子裏拿出一副刀架,上麵有各種各樣的手術刀,放在了方子臉的腦袋右側。又拿出一個小型氣壓機,接上麵罩,扣在了方子良的鼻孔上。/
“你幹什麼?你幹什....”方子良不停的叫嚷著,可那男子就跟沒聽到一樣,有條不紊得在忙碌著。/
一切妥當,隻看到男子又拿出一小瓶液體,方子良眼睛睜大,認識那液體,是腎上腺素。/
方子良驚恐中伴著不解:/
“幹什麼?你到底幹什麼,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男子將那腎上腺素注射了進去,可是沒有停下來,連續注射了三個計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