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施主就繼續來聽貧僧講佛吧,反正你不會因為這樣就遁入佛門,那貧僧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沒有別的事了,你這就去休息吧。”住持大師朝著穆冰笑眯眯的說道。
住持大師可真的是比九華高僧更加的像是一個凡人,自己還是更喜歡一直都慈祥的笑眯眯的住持大師一些,至於九華高僧因為一直都笑得高深莫測的,所以自己還是不要和這樣的資深老狐狸一起玩好了。
既然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自己就去玩兒自己的了,穆冰朝住持大師恭敬的鞠了一躬,輕聲道:“那這樣,我就去玩兒了,聽說馮子橋回來了,我得去見見他。”
住持大師握著手中的佛珠,一顆一顆的滾動,微笑著點點頭,輕聲道:“去吧,帶我向子喬問好。”
馮子橋一直都在國內各地跑來跑去,這一次是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回到九華山,也是穆冰再一次看見馮子橋,穆冰可是還有一些事情要和馮子橋說呢。
遠遠的就瞧見馮子橋一身白衣翩翩而來,穆冰朝著馮子橋揮手道:“馮子橋,馮子橋,這兒呢。”
雖然這院子不算小,但是穆冰這樣大聲叫自己的名字,就算是正在大廳裏誦佛的和尚也應該聽見了吧。
馮子橋很是不爽的挑挑眉,鄙視道:“拜托你想一個女子好吧,那麼大聲是幹嘛呢?叫我幹嘛呢?”
就果然馮子橋還是那樣一副很欠扁的樣子,話不投機半句多,穆冰輕笑了一聲:“要不是知道一般情況下叫你是一定聽不見的,所以才會這樣大聲啊,我有要事要和你說,你快過來。”說著就拉著馮子橋的袖子,將他拉到較為隱蔽的地方。
還不知道穆冰要說的是什麼樣重要的事,反正現在沒事,不如就去看看她到底是想幹嘛,馮子橋晃晃悠悠的跟著穆冰來到一個較為隱蔽的地方。
看著馮子橋的眼睛,穆冰顯得神秘兮兮的,輕聲問道:“你知道方承寧將文揚流放到嶺南了吧?你不是他的好朋友嗎?所以你要幫他從嶺南逃回來吧,你不是會一些法術麼,應該很簡單辦到吧。”
雖然馮子橋具有法術,但是人各有命,任何人都不能違背天命,在文揚剛出事的時候,九華高僧就和馮子橋說過,不準讓他管文揚的事,若是管了文揚的事,就是違背天命,文揚本就是流放嶺南,在嶺南因為瘴氣而去世。
這就是文揚以後的日子,這便是他的命,不能被任何一個人更改,若是更改了,那麼這樣的苦難將會降臨在改寫他命運的人身上。
馮子橋斂了斂臉上吊兒郎當的神色,認真而嚴肅的將這其中的事情給解釋清楚,穆冰有些傷感的問道:“那麼是誰在主宰著讓人們的命運呢?難道是天神麼?”
大概是因為穆冰的問題實在是提得太有水平了,馮子橋還不能一下就將答案給說出來,沉默著想了想,終究是將自己以為的答案給說了出來:“我認為掌握著人的命運的應該是自己,是因為自己在之前做了什麼,才會有什麼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