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超踏步進入門內,腳步踩的很重,發出很大的聲響,任超跨入門以後,身後的門就消失了,任超看著眼前這熟悉又陌生的環境,還有人。
時間一一的流逝,任超又迷茫了,早知道是這樣,那抽取記憶的時候,就應該把前世的記憶也順便抽出來,現在,我明明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我還要和前世一樣的應對嗎?那不是很壓抑,也很無聊嗎?但是改變,那這個世界就不會是我孰知的世界了,呼,老啊!當時,你為什麼不帶走我?但不動,不作為,我要重複我前世的悔恨嗎?嗬嗬,我又開始找不受傷的方式了,任性、鋒芒畢露,嗬嗬,到底,都是我找的華而不實的借口,太官方了,根本沒有涉及實質,沒有具體的東西。
算算時間,也到了那件事發生的時候了,來,我一直好奇,為什麼我想死,卻沒找到方法,而她,也沒聽到風聲,為什麼就成了呢?我也曾想過去追尋那個答案,但,世界上最可悲的,恐怕就是,白發人送黑發人,我也不敢去觸碰這個傷心事啊!
算算時間,她也到這個十字路口了,人和地獄的界線,真的是模糊不堪啊!老實,我和她沒什麼交流,或者,是我刻意營造的這種不合群,因為,人啊!隻要交流多了,就分不清界限了,至少我是這樣,仗著那麼一點了解,就自以為是的規劃著別人的人生,還一副大義凜然,嗬嗬,真是挺奇怪的,父母和孩子是最親的人,但父母和孩子卻有一個不可調和的矛盾,孩子身上的一切問題,追其源頭都是父母的緣故,父母是孩子接觸最久的人,所以,孩子很自然的就會模仿他們的父母,所以經常人“有乃父之風”,父母處理事情的方式,孩子很自然的會去實踐,但成人的智慧,孩子怎麼會懂呢?聽老師話了,就是乖孩子,否則就是搗蛋鬼,孩子努力的回應著父母的期待,但父母的期待總是那麼遙不可及,做到了,父母的高興隻不過一日,但大人的思考方式又太奇特了,一次做到,那就要次次做到,做不到,嗬嗬,那就很不好意思了,她據傳,留下了遺書,要求將自己火化,記得那件事以後,父母也就不逼我讀書了,嗬嗬……
唉……,算了,我這不也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想做什麼嗎?將空中樓閣逐一排除,那剩下的,就是我能做的,我也隻能這麼做,嗬嗬,好累啊!人啊!果然複雜。
因為不同班,且交流甚少,但這時候,考慮合理且適合的方式,黃花菜都涼了,任超深吸了幾口氣,然後才跨步走進了教室,任超一眼就看到了她,任超心裏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嗬嗬,她是這個樣子啊!我都已經記不清了,任超在心裏忍不住嘲諷自己,多少人想活,卻活不得,而我,還有她,卻在想著死,嗬嗬,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有意思,事事無常啊!
任超直接走到她麵前:“放學以後我們聊聊,我來接你。”
完就離開了,任超知道,她會等,但不是看在自己的麵子,而是家裏的父母,關於她的問題,任超壓根就沒想過和老師商量,在任超的記憶裏,這些老師也不是那麼熱心的人,坦白的,童話世界裏的故事,在這個世界或許發生過,甚至正在發生,但可惜,任超不是一個好運的人,童話和他無緣啊!
放學以後,任超一改往常的習慣,沒有著急離開,慢吞吞的收拾完以後,任超才去接她,果然她沒走,還在埋頭寫作業,任超忍不住歎了一口氣,走到了她的麵前:“走吧!”
她頭也不抬的:“有事在這吧!我還要寫作業。”
任超搖搖頭:“我要的事,不能在這,現在呢,你有兩個選擇,一,自己收拾好課桌上的東西,二,我現在拉著你出去,你選吧!我知道,我們的交流不多,但,正因為我們的交流不多,所以沒事,我是不會找你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