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電腦屏幕上顯示的位置,竟然是我們所在的鋪子。流世看我們一臉驚愕的樣子,又敲了一下鍵盤,畫麵開始變化,一副大樓的結構圖出現在了電腦裏,在我們的鋪子地下,居然還有空間,我心這棟樓什麼時候有的地下室?我覺得很奇怪。流世給我們指了指鋪子下的地下室,有一個紅點在那裏閃爍。紅點的位置大概就是發送郵件的位置,反正肯定是在這地下室裏發送的逃也逃不了。我對表叔使了個顏色,表叔馬上去拿了倒鬥時用的裝備包,從裏麵拿出了當時接受短信的手機:“流世,麻煩把這封簡訊的位置也查一下。”表叔對我:“我感覺,這兩封郵件是同一地點發出的。”“看他怎麼處理的吧,我感覺,事情絕對沒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我們剛完沒幾秒鍾,就聽見流世倒吸了一口涼氣:“嘶,不對啊,怎麼會這麼遠?”我聽了後就知道自己猜的沒錯,忙問流世:“怎麼了?什麼叫,怎麼會這麼遠?”他一臉無奈的指給我看。屏幕上所破解的位置,居然是我們所在的鋪子。我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幾乎同時衝向隔壁的鋪子,當初我買下這門麵房時,覺得有倉庫了地下室就沒要,然後被隔壁的老板一起買走了。隔壁沒有人,我還沒開口,表叔就抄起手裏的撬杠,撬卷簾門,動靜還很大,要不是這一片夜間沒多少人,估計幾分鍾就來警察了。
門撬開後,我們徑直走進內室,看見了地下室的入口,奇怪的是,通往地下室的樓梯被改成了一個活板門,而且和地板一個顏色,看樣子並不想讓外人知道這有個地下室。不知為什麼,這活板門出奇的重,我們拉了半才拉開一條縫,表叔忍不下去了,看見旁邊有柄錘子,就一把拿過來開始砸。我跟流世不知所措的站在一邊,看著表叔在這叮呤咣當的跟一塊活板門較勁。我心這麼重的東西會不會不是入口,然後站起來走向另一個角落,發現這裏也有一塊活板門,我抱著試一試的心理拉了一下,居然可以拉開。我喊了喊表叔,但他好像沒聽見一樣,還在弄那塊拉不開的活板門,隻好靜靜的當吃瓜群眾。大概半個多時過去了,表叔也累了。停下手裏的活喘著粗氣:“,陳,你,你去看看周……”他話還沒完,我馬上把這邊有入口的消息告訴表叔。表叔目瞪口呆的看著我:“你怎麼不早?”我一臉無辜:“我了啊,喊你好幾遍你都沒理我。我以為你又在想象你的女朋友跟你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就不忍心打擾你。”表叔聽了就怒了:“什麼叫跟我女朋友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我壓根沒女朋友!”。然後直接繞開我拉開了活板門,用手電照了照確定安全後也不走梯子直接跳了下去。然後招呼我們跟上,我們也沒什麼,既然沒什麼問題就下去唄。然後我也跟著跳了下去。站穩後發現這是一個非常空曠的地下室,隻有中間有一套桌椅,上麵放著一台電腦。我摸了摸主機,還有熱度,也就是電腦剛剛被使用過,我看了看地上的腳印,進來時的腳印已經非常淡幾乎被覆蓋,出去的腳印非常清晰,也就是,電腦的使用者在這裏待了很久,剛離開不久。
突然,我感覺背後一陣勁風向我襲來。我身體微微一側,躲過了那個不明物體。然後就聽見嘭的一聲,那東西,撞在了牆壁上,正當我為自己躲過那東西而感到慶幸時,那東西又向我襲來。我一貓腰,那東西從我頭頂略過,我反手一抓抓住了那東西的腳脖子,那東西顯然慌了神,開始劇烈的扭動,並用另一隻腳不停的踹我。我隻好把手鬆開,那東西立即竄了出去,我借著電腦顯示屏下的LED指示燈微弱的光看到一個人形的東西往角落跑。跑步的姿勢像是被人捆起來一樣,我立即想到某影視劇裏兩個好朋友被用不同的方式吸引注意力然後迷暈,被困在同一間密室裏,醒來後發現手被反剪在後麵,眼睛被堵住,聽覺也被不知道什麼原因暫時失去了,隻感覺房間裏有人卻不知道是自己的朋友,以為是設計者在玩弄兩位好朋友,結果兩位好朋友迷迷糊糊的開始用頭和腿相互攻擊,被救出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奄奄一息了。這個人,會不會也是這樣,聽覺視覺都暫時失去,這個人的狀態也像手也被反剪在後麵。於是我們打著手電靜靜的走過去,發現居然是“我”。我拍了拍他那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冒充我?還有,誰把你困在這裏的?”
“我,我不知道,十年了,我待在這裏十年了,從來沒出去過!”
“十年?開什麼玩笑?你不需要吃飯喝水嗎?”
“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困在這裏的十年裏,我似乎不用進食也不用喝水。”著,他痛苦的抱著頭蜷縮在牆角,忽然,我看到他的手表有些不對勁。問:“你還記得,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嗎?你這手表……”
我話還沒完,他就打斷我:“對!手表!問題就在這上麵!我一進來就發現手表突然不走了。進來前還好好的。”
聽他完,我的心就咯噔了一下。